易寒笑道:“便是有趣在這檢驗真金男兒。”
才紅袖道:“我卻不覺的有趣,凡物因趨而生,司禮院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先生這是紫荊國,所以這些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易寒應道:“我是說有趣,可沒有奇怪。”
才紅袖道:“對於先生來說,奇怪就是有趣。”
易寒笑道:“好吧,我不與你辯解這些了,你打算如何檢驗我呢?”
才紅袖微微一笑,卻緩緩轉身朝床榻走了過去,走了一半卻突然回頭對著易寒回眸一笑,易寒臉上依然保持微微笑意,未有變化,才紅袖輕輕的在軟榻臥了下來,這才出聲道:“先生,在此之前我想先問先生一句話,請先生如實相告。”
易寒笑道:“但說無妨。”
才紅袖問道:“先生可是不能人道?”
易寒嘴角勾勒處一絲怪異的微笑來,卻沒有直接回答才紅袖的問題,“才小姐為何這麼問呢?”
才紅袖道:“我聽香大人說,早些時候先生在溫泉沐浴,有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相陪,先生卻無動於衷,甚至男人肉具未有絲毫變化。”淡淡一語,卻突然吐出男人敏感部位,這個詞語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來,不得不說,氣氛頓時變得曖昧非常。
易寒淡淡應道:“無欲則剛。”
才紅袖驚訝問道:“素紅袖才疏學淺,敢問先生此話怎麼解釋?”
易寒應道:“心中無慾,言行舉止不受**作祟,自然剛強正直。”
才紅袖問道:“先生是怎麼做到的?難道先生沒有凡人的七情六慾嗎?”
易寒笑道:“佛家有言“忍,無可忍”,說的是既然無可忍,那本身也無需忍,一切遵從本心,平靜處之。”
易寒這番話更是深奧,才紅袖雖然無法完全理解,卻能夠捕捉到其中的一絲玄機,低頭思索,一會之後才出聲道:“先生之境界卻非紅袖所能領悟的。”
易寒微微一笑,“過獎了。”既贊則受。
才紅袖笑道:“這麼說先生並非不能人道,而是不想枉為。”
易寒問道:“才小姐,還要檢驗嗎?”
才紅袖笑道:“本來應該如此,不過現在不必了。”
易寒又問道:“不知在才小姐眼中,我是否算的是真金男兒?”
才紅袖微微笑著點了點頭,“與先生相比,今日我才知道,以前那些所謂的真金男兒卻全部都是敗絮。”
易寒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對男人的印象發生改觀了。”
才紅袖沒有回應易寒的話,說道:“先生,夜深了,請安寢吧。”
易寒以為她要寬衣解帶服侍自己,卻才紅袖卻沒有這個意思,“現在,今夜你就在這屋內睡下,當做自己家中一般,紅袖先告退了。”
易寒微笑道:“怕是有些不太習慣。”
才紅袖報予淺淺一笑,微微施了一禮,款款離開。
易寒心中莞爾,原本以為會是一場豔遇,怎知卻以為這樣結束,倒如了他的心願,此刻他心平氣和,只想好好睡上一覺,朝床榻走去,只見床榻之上單褥不齊,散發著才紅袖嬌軀嬌軀殘留的芳香,伸手去觸,那單褥還有些溫熱,突然瞥到床尾掛著絹薄衣物,明顯是女子所穿內褻,莞爾一笑,這才紅袖倒真的把自己當做親密之人看待,絲毫不存芥蒂,別人既然如此,他豈又能表現的鬼鬼祟祟,窺探別人私密,掀起被褥覆身睡下。
才紅袖離開自己的閨室,見了香素謫,香素謫見才紅袖這麼快就過來了,問道:“如何?”
才紅袖問道:“那易先生已經睡下了?”
香素謫聞言,觀察起才紅袖來,只見她鬢髮整齊,身上未有汗跡,卻不似剛剛進行一番激烈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