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分男女,同時男女平等的文化,也難以被他國所接受,無法接受的東西自然心生排斥,久而久之便一無所知,無知而心生神秘。
鸞駕內坐著米憐姿,她受青鳳尊上邀請正前往大公尊上府,青鳳乃是當今女王陛下的親妹妹,比起女王陛下,年紀還算比較年輕,比米憐姿年長個二三歲,米憐姿乃是青鳳的密友,至於這份友誼卻是在米憐姿當年入宮成為女王陛下身邊的近侍便交下的。
鸞駕轉左進入一條石板築成的大道,朝著一座大宅靠近。
鸞駕在一所大宅院前停了下來,只見門庭牌匾用紫荊文字寫著大公尊上府幾個大字。
米憐姿下了鸞駕,府內下人在看到鸞駕便立即迎了上來,尊敬的對著米憐姿道:“米大人,你來了,裡面請。”米憐姿是大公尊上府的常客,府內的下人大多都認識她的鸞駕。
一身合身武士勁服,外罩披風,腰配大刀,頭頂束髮冠冕的賽白復也下了馬,站在米憐姿的身側,他是米憐姿的貼身侍衛,無論米憐姿去哪裡,他都會跟隨保護。
進了府門,卻換成了兩名美婢來指引道路,“米大人,請隨我來。”
米憐姿微微一笑,跟隨兩個美婢步入青鳳宏偉奢華的府邸,她是青鳳的熟友,在這大公尊上府,她隨便的可以當做自己的府邸一般,可每一次青鳳都是做足了禮數,賽白復昂然跟隨在米憐姿的身後。
米憐姿走入大廳,坐了下來,賽白復卻站在她的身後,米憐姿對著賽白複道:“賽護衛,你也坐下來吧。”
賽白復便在米憐姿身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美婢微笑道:“我去給米大人和賽護衛倒茶。”
美婢姍姍而來,奉上香茗之後,又姍姍而去。
米憐姿安然而坐,表情平靜,賽白復卻習慣性的四處顧目,沒到一處他都會先觀察周圍環境,以應突發意外。
大廳佈置典雅,牆壁上掛有畫幅,畫的都是宮廷之景,色彩鮮豔,大廳中間鋪了張大地氈,雲紋圖案,色彩動人,使人看得很是高雅,樑柱邊上設有幾張高桌,或擺上花草盆景,或供珍玩寶物。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清脆的女聲傳來,“憐姿讓你久等了,是我邀你過來卻讓你等候。”人未到聲音先到。
米憐姿站了起來,微笑道:“習慣了。”這番隨意口吻,卻是熟人之間才有的。
從一面八幅的大屏風走出來一個美豔女子,上身只是單薄的著絲綢羅衣,微微露出些女性玲瓏浮凸的動人輪廓,下半身著一條青綠色的羅裙,露出一雙雪白的足踝來,竟是未穿鞋履,雙耳掛著耳飾,卻是一對透綠的美玉耳墜,隨著蓮步邁動,耳墜擺動湛湛露出幾分動人妖嬈態,手裡拿著一支金簪,一手挽著自己有些凌亂的長髮,一手將那金簪插入挽盤起來的髮間,竟當著客人的面梳理起自己的妝容來,既是邀客前來,卻為何顯得時間緊迫的匆匆而來。
別上金簪,青鳳儀表恢復了豔貴之態,體態舒閒的朝米憐姿走了過來,絲毫沒有半分不自然。
青鳳絹裙輕薄,衣爍珠輝,隨著人靠近嬌軀散發著淡淡的芳香,青鳳的臉形極美,眉目如畫,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更加迷人的是她行走間自然展露出來那份慵散的丰姿和成熟迷人的風情,嫵媚美豔,這個女子誘人之極,難怪有無數男子拜倒在她的裙下,甘之如飴。
青鳳見米憐姿打量著自己的衣著和**的雙足,微笑道:“讓憐姿你見笑了。”
米憐姿早已見怪不怪了,知道她剛才定是又與那個美男子行**之事,聽自己來了,這才更衣匆匆而來,露出微笑道:“尊上倒是半分時間都不肯浪費掉。”
青鳳微笑道:“青春無限好,珍惜寸光陰,再不盡情就老了,若等我人老珠黃,那些人礙於我的身份對我曲意逢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