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就主動讓開一條道路,表明自己的意思,讓裡面的人去煩惱去吧,他們只是小人物,根本得罪不起賀蘭。
賀蘭將兩人當做無物,易寒卻好奇的朝兩個士兵看去,只見兩人憋漲著臉,恨不得這一刻早點過去,進入寺院,一座二十丈高的塔樓格外引人注目,細細一數共十一層,這是一座呈正八邊形的樓閣式磚塔,塔身沒有過多的裝飾和雕飾,只點綴一些綠色琉璃花磚,外觀簡潔樸素,塔頂也非常特別,綠色桃形塔剎,點點翠綠,顯得淡雅、挺拔。
賀蘭徑直朝塔的方向走去,重簷高樹掩去,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立於高塔入口之處,他挺拔的身軀,充滿著自信與驕傲,在柔和陽光的照耀下,一身綠色的衣衫格外顯眼,他全神貫注的看著賀蘭,遠遠的就這麼一直看著,待賀蘭走近,能更清楚的看清賀蘭的眼睛時,男子終有一絲動容,輕眨一眼,瞬間威懾氣勢全無,男子乾脆閉上眼睛,慢慢的又恢復剛剛古井無波的神態。
賀蘭朝男子說了一句西夏話,男子沉吟片刻,說了好幾句的西夏話,只見男子說完,賀蘭卻將腰間的長劍拔出。
男子嘴角帶著一絲驕傲的笑容,他的眼睛依然沒有睜開,長嘯一聲,腰間之劍已經出鞘,驀地增朝賀蘭而來帶著一道銀白電光,那道電光是那是他手的劍,因為快的極致所以才讓眼睛產生幻覺,易寒正訝異賀蘭這個弱女子是否接的下著威勢逼人的一劍,賀蘭已經出手,飄灑輕快一劍迎擊,姿勢矯健優美,一道由下而上的招式將男子的攻勢挑開,易寒現賀蘭也閉上了眼睛,不願意佔男子半點便宜,心莞爾,真是個死心眼的女子。
二人幾次交鋒,分不出高下,這時一把低沉的女聲傳來,她的語氣很決斷,易寒卻感覺這聲線酥膩入骨,充滿性感的蠱惑力。
易寒朝聲處望去,一個女子映入眼,娉婷嫋娜朝這邊走來,一身粗布灰衣,易寒卻感覺白的徹底,白的純潔,他光看她樸素的裝扮就費了好長時間而自己卻恍然不知,抬頭朝她容顏看去,那眸若暮雨,頰似花月弧的容顏已近在眼前,易寒正感覺她正在對著自己微笑,好香!這個念頭剛起,女子已經從他身邊經過,淡淡芳香落在心頭,久久不散,他有一種錯覺,自己曾經在那粉嫩檀口之上留下過痕跡,他可以忘記一個女子的臉,絕對不會忘記她的唇。
賀蘭與男子已經罷手,收劍回鞘,微微彎腰向女子行了一禮,女子微笑點頭,那酥膩入骨又從口傳來。
易寒呆滯原地,手不自覺的摸了自己的嘴唇,心謎團重重,想不明白,為何嘴唇會感覺如此深刻,莫不成這女子也是個高手,剛剛已經被她親了,吻人於無形之。
猛一轉身,朝那娉婷的背影徑直走去,繞到她的前面,剛看到她動人的仙姿,卻像個小男孩一般自覺的低下頭,弱弱問道:“你剛剛是否偷吻了我”,話剛出口,卻連自己也大吃一驚,我何時變得如此忸怩了,猛的搖頭,讓自己恢復正常。
向來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的賀蘭看見易寒這番舉止神態也禁不住傻眼,而那男子卻用一聲冷哼震懾易寒不要無禮。
女子纖纖十指春蔥溫柔的印在易寒臉龐,託著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看見他呆滯傻兮的模樣,卻撲哧一笑,一股麝香近距離的噴射而來,笑容溫馨如春風,清涼如細雨入心頭,一笑之後卻認真的看著他的臉色,櫻唇輕嚅道:“賀蘭剛跟我說過,我會治好你的傷”。
易寒關心的卻不是這個問題,這個美麗的女子是否剛剛吻過自己,望舒溫柔道:“我沒有吻過別人,只有在夢被人偷吻過一次”。
易寒一臉堅通道:“那個人一定就是我”。
望舒道:“我很討厭”。
易寒一愣,不明白她是討厭自己還是討厭那個偷吻的人或許那個吻。
望舒眸子帶著迷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