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話,曾經的往事,易寒的父親,無論什麼內容,聲音柔娓委婉,全部都是真心真情的自然流露,她是以這樣的方式來教導兒子,而不是大聲責罵藉此來出心頭之氣。易寒的現代人思想已經根深蒂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心裡不希望易夫人掛心,但是總難免做出一些有悖易夫人傳統道德觀念的事情來,易夫人對易寒來說不是灌輸者,她只是影響者,在別的孩童還沒有開智的時候,易寒已經是一個有成年人思維的人。
易夫人的臉sè永遠都是溫和的充滿微笑的,她認為世間最厭惡的事情莫過於將生氣的臉擺著別人看,這比打罵他還要難受,這也是別人認為她溺愛易寒的原因之一,易天涯的脾氣暴躁,在易家淪落的時候,更是動不動就對家裡人罵了起來,易夫人也難免遭殃,她事事留心,不管對錯事事容忍,每一次易天涯發火之後卻對他這個兒媳婦格外敬重,像他脾氣這般暴躁的人,兒媳婦從來沒有跟他頂過一句嘴。
關於自己的母親易夫人,易寒一直認為她的事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出萬分之一二來,易寒一絲一毫的好脾氣,內心深處的寬容、體諒、溫和的性子都必須感謝仁慈溫和的易夫人。
人性都是複雜矛盾的,蘇洛那樣的女子都無法徹底改變易寒,但卻能給他增加了一些性格的閃光點,這樣一個人,你只能說到他行事方式與世俗格格不入,卻很難評述是非對錯。漢武大帝雄才大略、文治武功,但生活上他卻是個喜新厭舊,狠心絕情的人,是人就沒有完美,就算你認為完美的人在不一樣人的眼中也不一定是完美的。
易寒為了省去解釋的麻煩,在易夫人來之前他恢復了原來的容貌,其實突然間變成別的身份並不是一件好事,讓原本複雜的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聲音越來越近,節奏卻越來越慢,直到完全停了下來,易寒朝門口望去,她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她的眼神充滿熱情帶著一點點的羞澀,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她的笑容純潔,儀態萬方,這是含蓄而美麗的笑容:優雅的臉容如月輪光滑皎潔。
林黛傲懷揣著對真摯情感的憧憬,曼妙的腰身婀娜妖嬈朝易寒款款走來,如墨的長髮挽了一個貴婦人的鬟式,鬢角的髮絲之中隱藏著幾根白髮,更襯的她發,墨般黑的徹底,發如黑夜一寸寸浸透著易寒的身體,只感覺她還有多少年華還能這樣發如墨黑。
易寒站了起來,默默的朝她走去,撫摸她的頭髮,感觸黑的溫暖,柔的輕曼,輕輕解開她的簪子,如瀑的長髮落下,清黑滌過心肺,悄然掩上心頭。
林黛傲笑了,笑的如此燦爛,“你回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易寒輕輕撩撥她鬢角的髮絲,將那幾根白髮隱藏起來,輕輕說道:“夫人,你根本不必如此勞累,你已經富可敵國了”。
此刻易寒非常懼怕她,曾經方夫人問他是否對她有想法,當時易寒毫無壓力,此刻想起她對自己所做過的事情,還有剛剛那句話,他動心了,他一直控制自己不去招惹感情,所欠下的情債已經將他陷入不仁不義的地步,曾經他秉持想愛就愛,而如今蘇洛,夢真的事情卻讓他陷入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一旦發生了就不能再忽略。
這聲夫人卻讓林黛傲頓時顯得有點尷尬,她與易寒的熟悉似乎一切都在夢中,在現實相處中兩人並不相熟,她覺得易寒對她不應該如此尊重如此生分,為什麼他不直接叫她名字呢?他剛剛不是大膽的對自己做了一些親暱的動作嗎?而自己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悅,為了掩飾住自己的尷尬與內心的失落,林黛傲輕輕撇開易寒的手,含笑道:“小鬼頭,你把我鬟發給nòngluàn了”。
易寒聞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都是經歷過生死的人,你卻稱呼我小鬼頭,夫人是不是每一個對你有想法的男子,你都會用這種方式表示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