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劍入鞘。
席夜闌見易寒一臉狼狽像卻恍然不知道,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有有說不出的喜悅,氣也消了一半。
易寒見她莫名其妙微笑,低頭看了看自己,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她刺得慘不忍睹,連內衫也留了出來,見這冰山美人臉上lù出微笑,兩樣呆呆的看著她。
席夜闌見易寒的模樣,心中暗道:“這人真是呆極了,也不認識我,更不害怕我,卻只管傻看著,越想越覺得好笑,不知覺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也不打算再欺負他,轉身就走。
兩人見了席夜闌的微笑,都有些jī動的心動神搖,要在這個冰山美女臉上看到一絲笑容是多麼難能可貴,易寒心中訝異,難道她有情於自己,想到這裡卻堅決的搖了搖頭,席夜闌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他心裡很有負擔,並不想與席夜闌有太多的糾纏,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裡,既想征服她來滿足男子的虛榮心,同時又怕因此耽誤了正事,有時候人的虛偽是被bī出來的。
兩人回過神來,席夜闌早已返回屋內,大門又緊緊關閉著。
易寒對著周洪山笑道:“周兄,我輸了”。
周洪山卻笑道:“易兄,你沒輸,要知道博得虎女一笑可比讓她打斷你的tuǐ難多了,是你贏了,我輸了”。
兩人爽朗大笑,並不糾纏於誰輸誰贏這個問題,突然一瓢水從上頭朝兩人潑來,兩人均被澆了一聲,兩人對視一眼之後,同時往圍牆上看去,只見芷文手裡正端著盆子,嘻嘻笑道:“小姐說了,賞你們洗腳水,還不快滾”。
易寒忙著揮袖撒掉身上的水跡,他可以想象現在自己如何狼狽,看了看被澆成落湯jī的周洪山,那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而他身上被劍削出一道道口子,比之周洪山更是不堪。
周洪山忙道:“是你的洗腳水,還是你小姐的洗澡水”。
芷文也不怒,笑道:“既不是我的洗腳水,也不是小姐的洗腳水,是府里老媽子的洗腳水,周公子,喜歡不”。
周洪山頓時就要作嘔,本來這洗腳水味並不怎麼濃,只是心裡作用強烈,越想越噁心,恨不得早點回家洗乾淨身子,匆忙對著易寒道:“易兄,我先回去了”,看了易寒的模樣,腳步更加急促,實在是太丟人了,幸好還有一個墊底的。
易寒倒不在乎那是誰的洗腳水,反正都是一個味,而是現在這個樣子如何去見席幕德呢。
輕輕一笑,人生會遇到大山,總要翻過去的,怎麼能老怪自己走錯路呢?至少看到了道路兩旁的風景。
芷文見易寒還呆站著傻笑,心中暗道:“這個人好奇怪啊,一會像個登徒子,一會又像個傻子一樣,被人刺破了衣衫,澆了一身洗腳水還站在那裡傻笑”,突然看見遠處一頂棗紅sè大轎正慢慢走來,猛的嚇了一跳,看了看易寒,只感覺這個傻瓜可憐兮兮的,憋著尖銳的聲音道:“傻瓜,還不快跑,尚書大人來了”,由於想大聲提醒,又不敢太大聲,聲音變得尖尖的,聽起來有點在撕裂耳膜的感覺。
易寒望去,只見巷頭一頂官轎正朝這邊移動,看來裡面坐的就是席幕德了,早朝時間早過去了,卻不知道他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這麼晚才回來,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狽模樣,苦笑道:“倒也是讓人一見難忘的影響”。
易寒就這樣從容的站在大府門口,轎子落下,一個轎伕伸到轎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簾布解開,一個身穿二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朝易寒看去,眼光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淡淡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我府邸門口站著”,他卻也不問易寒身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易寒行了一禮,“席大人,晚生是莊將軍引薦而來,希望能謀得職位,為國家朝廷效力”。
席幕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