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如此,何況一般人,早就真當鬼在作怪了。
易寒邊扯身上的毛髮,邊jǐng惕著身子緩慢轉動起來,預防對方突襲而來,那模樣看起來既無助又無可奈何。
進了庭院,正中有三間大廳,簾櫳垂下,正中屏門掛著一幅聯子,屏門寫著四季堂三個大字,周圍寂靜無人,地面卻一塵不染似有打掃過一般,心中暗忖:“看來蘇洛就住在這裡,見了蘇洛,那鬼的身份自然清楚”。{友上傳更新}
易寒邁上走廊階梯,剛要進廳堂,突然頭頂一陣厲風襲來,易寒看似漫不經心,實卻處處jǐng惕,手掌一舒像來物箍去,只聽一聲厲叫聲響起,易寒心中暗忖:“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正打算揪下來看看是人是鬼,衣袖卻被刮破,手掌不由自主的鬆開,那東西又消失不見了,易寒看了看自己的雙臂,左右各有一道鮮豔的血痕,抬頭望去,走廊的屋簷只有梁木卻無其他東西。
邁步剛要進入廳堂,突然一張猙獰面孔憑空出現在易寒的眼前,近的幾乎要貼到他的臉上,那模樣就像圖畫中的鬼臉一樣,十分恐怖,易寒被嚇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與那鬼臉保持距離。
只見這鬼一身白衣飄飄,雙腳正倒掛在簷梁之上,他的頭髮很長,長的讓人忍不住將注意力集中在那些頭髮之上,可是那張恐怖猙獰的臉又十分顯眼,他一動不動,任著髮絲搖擺,看樣子是不打算讓易寒進入廳堂去,易寒沉聲道;“你終於可以露面了”,說著欺身上前,口中朗道:“讓我來看看你的真面目!”
雙手擒去,那鬼卻快速靈巧的躲避了過去,反而在易寒手背上留下了傷痕,現在易寒知道這鬼為何這麼神出鬼沒了,因為他的動作無聲無息又快到了極點,幾番動手這人就倒掛在自己眼前,易寒卻無法將其擒下,反而雙臂佈滿了劃傷,讓易寒感覺他打著捉著是一股風。
突然腦子裡靈機一動,這鬼之所以出現是不讓自己進入廳堂,那我邊來詐一詐他,他佯裝要闖入廳堂內去,那鬼果然不再躲閃,一片白衣就往易寒頭上罩去,易寒隔著白衣一拳打去,結結實實的打在這鬼的身上,只聽一聲厲叫,那鬼重重的跌撞到地上去,他的身子癱的如一團泥,長長的頭髮如花散開蓋在那團白衣身上,沒有露出半點手腳,看上去非常詭異。
那鬼癱縮在地上一動不動,易寒小心翼翼的靠近,伸手扒開那長髮,想要看看他的死活,突然那鬼伸出一隻厲爪,那隻手的手背上是青綠sè的,細看卻是繪著如蛇怪一般的圖案。
易寒看著入神,脖子卻被撓了一下,伸手yù扯下這鬼身上的白衣,卻只扯裂這鬼後背上一片衣衫,**的後背露出持劍鍾馗的畫像來。
那鬼竄入偏廳逃之無蹤,易寒並未追趕,他知道這鬼的靈巧是自己所不能追趕上的,對於他手背上和後背上的紋身卻感覺好奇,這鐘馗乃是妖魔鬼怪的化身,而她手背上的紋身明明是妖物一類的,卻為何在一個人的身上共存呢?此人到底是誰?
易寒喊了一聲:“蘇洛”,大廳寂靜,無人回應,易寒走進偏庭,走了一段迴廊,卻來到居住的內院,深院曲房,佈局別饒佳致,一座深閉小閣坐落於正中,窗戶未關卻垂下紗窗,在風吹動之下輕輕擺動,依稀可見香菸從窗戶外飄灑出來,門庭左右一對聯子,石刻香篆於梨花之前,香幽幽。
屋內既有香爐,那閣內定是有人,易寒剛要喊,突見一女走了出來,綠衣長裙,姿態幽閒,目凝秋水,且笑且惱,不是蘇洛又是何人?
只聽蘇洛道:“你怎麼闖進來了”,語氣隱含嗔怪。
易寒笑道:“你不想見我,我可是一刻也不肯耽誤”。
蘇洛微微含笑,柔聲道:“誰說我不想見你,我都等了你五年多了,又何妨多等一rì”。
只是淡淡一語卻讓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