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看著她嬌慵懶散的姿態,易寒有些動心,此刻的望舒倒像一個貴婦人。
易寒在她身邊不遠處也坐了下來,這張臥榻可容三五個人平躺著都不嫌擠,易寒輕輕喚了一聲:“舒兒
”
望舒卻不應,易寒細瞧,這才發現望舒竟睡著了,莞爾一笑,他也累了,也就在榻上躺下,閉著眼睛休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醒來,卻發現望舒不在了,當看見自己身上披著一件薄被,心想,大概是她不想打擾自己,所以靜靜離開。
至始至終,她都沒有問自己為什麼一晚沒有回來。
望舒是一國之君自然不可能整天閒著來陪伴自己,在這裡,易寒倒是感覺自己是個閒人了。
他剛醒不久,拓跋烏沁就來了。
“將軍,是不是感覺有些無聊?”拓跋烏沁笑吟吟的問道。
易寒笑道:“有點。”
拓跋烏沁笑道:“那要不要到皇宮外面走一走啊?”
易寒問道:“宮令你陪我?”
拓跋烏沁笑道:“將軍就真的這麼想讓我陪你,只可惜這宮中大小事情少不了我,要不,我安排個人陪你出去逛一逛吧?”
易寒笑道:“也好,來這麼久了,我還沒和老朋友敘敘。”
拓跋烏沁笑道:“那好,我先給將軍安排午膳吧。”
易寒用過午膳之後,拓跋烏沁就安排了一個人到來,卻是拓跋綽。
其實易寒一開始就估計這個人會是拓跋綽,果然是拓跋綽。
拓跋綽一身西夏武士勁裝打扮,腰配兵器,顯得英氣勃勃,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易寒站了起來,笑道:“拓跋小姐,有勞了。”
拓跋綽顯得很冷漠,轉身道:“走吧。”
易寒知道拓跋綽是屬於那種性情冷漠的女子,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兩人走出皇宮,易寒道:“拓跋小姐看你好像不太願意跟我在一起,若是不願意的話,你就先回吧,這興慶府的街道我也很熟。”
拓跋綽冷然瞥了易寒一眼,淡淡道:“我必須保證你的安危。”
拓跋綽素來孤傲自賞。對男子話都不願多說半句,能這麼說已經是難得了。
易寒道:“那好吧。”卻是他心裡不願意跟這塊冰在一起,顯得不自在,若是換做拓跋烏沁這個知心人可就有趣多了,拓跋綽又冷又硬的沒有半點情趣,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生生把易寒骨子裡的風流瀟灑給壓抑住。
拓跋綽問道:“你要去哪裡?”
易寒笑道:“這西夏的青樓我還沒有去過,不如你帶我去逛一逛吧。”
拓跋綽冷冷道:“西夏沒有這種地方?”
易寒好奇道:“那西夏的男子平時都是到哪裡尋歡。”
拓跋綽冷笑道:“你若有本事,這大街上你看到那個就可以勾搭那個。”
易寒驚訝道:“有這麼好的事情,若是遇到良家婦女可怎麼辦?”
拓跋綽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裡?”
易寒道:“那帶我去良家婦女最多的地方?”
拓跋綽陰沉著臉,話也不多說一句,轉身帶路,走到熱鬧的街道之上,滿大街風情灑脫的西夏女子,拓跋綽卻沒有放慢腳步來。
易寒忙道:“這裡不就有好多良家婦女嗎?你怎麼走的那麼快,給我點時間勾搭啊。”
拓跋綽突然拉住易寒的手,走到一個身段豐腴的婦人身後,拉著易寒的手重重的朝婦人肥。翹的臀兒拍去,然後立即鬆開了自己捉住易寒的手。
婦人“呀”的驚叫一聲,轉身回頭,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易寒,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易寒卻朝以一旁冷冷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