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從容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刀女目光冷冷鎖定易寒,螓首隨著易寒的位置而緩慢轉動。
氣氛有些壓抑的透不過氣來,秋凌道:“刀女姐姐,你不必生氣,小姐還活著”。
此言一出,便是一向連不露形sè的刀女也一臉吃驚,“秋凌,你剛才說什麼?”
秋凌道:“刀女姐姐,我知道你很驚訝,不過這是事實,易寒來這裡就是為了尋找小姐的”,說著目光朝易寒望了望去。
刀女冷漠的眼神透出一些溫和,似得到一絲寬慰,卻冷冷道:“不過我並不打算饒了他,這個人不能留,是個禍害,他活著,遲早有一天會悲劇重演”。
齊子明一愣,這是什麼邏輯啊,簡直太不講理了,欺人太甚!連好脾氣的齊子明都這麼認為,可以想象刀女這句話如何過分,沒有半點人情味。
易寒倒是習慣了,本來這就是一個沒有人情味的野蠻女,又火辣又危險。
劍女靜靜不語,不打算插話,只要刀女不出手,她可以是一個多餘的人。
易寒道:“你這個又硬又冷的石頭妞。”
刀女冷笑道:“你儘管逞口舌之利,不多說幾句就永遠沒機會了”。
秋凌道:“易寒,你怎麼還要激怒刀女姐姐啊”。
易寒無奈道:“我不訓她幾句,她還以為我怕她呢,變得更加無法無天”,突然站起來,指著齊子明,朗聲喝道:“齊大人你也敢如此不敬”。
齊子明表情尷尬,怎麼又將我拉下水,我其實沒有關係的。
刀女朝劍女望去,“我現在就要動手殺了他,你真的要攔我嗎?”
劍女沒有出聲,卻點了點頭。
易寒道:“劍女,你不必插手,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如此大言不慚”。
刀女突然出手,大刀朝易寒腦門劈來,這一刀勢若奔雷,似乎想一刀將易寒劈成兩半,在此千鈞一髮的時候,劍女突然出手,硬生生擋下刀女霸道的一刀。
易寒和齊子明果然不是普通人,從容安坐,不過坐在易寒身邊的齊子明卻是反應不過來,這會後知後覺,幾滴冷汗從他的額頭滑了下來,剛才這一刀若真的砍下去,怕是自己也被禍及,不死也殘,想不到這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嬌軀也能爆發出如此巨大的殺傷力,實在令人不敢置信。
刀女見自己想要殺的人依然安然無恙,將心頭所有的氣發洩到劍女身上,嬌喝一聲,揮刀迅速朝劍女砍去。
一個主攻,全力以赴,一個主守,有所保留,幾招之後劍女便有所不敵,邊戰邊退,將刀女引到閣樓外的院子。
秋凌生惱道:“都是你!”
易寒苦笑道:“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怎麼得罪她了,見了面無端端的就要殺我,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我已經算很客氣了,難道你想讓我把頭顱湊過去給她砍啊”。
一語倒說得秋凌無言以對,刀女脾氣古怪,除了小姐能說的動她,還真的沒有把別人的話放在眼裡。
易寒見秋凌有些擔心,淡道:“放心吧,她們是師姐妹,彼此熟悉對練了不知道多少次,不會有事的”。
秋凌無奈道:“你真是禍害,走到那裡,那裡就出亂子”。
易寒道:“那我只能說,我身邊的人實在太亂了,我的出現只不過讓她們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秋凌道:“現在怎麼辦?”
易寒淡道:“打累了就停下來,當做一次演練”。
齊子明問道:“中天,可有什麼發現沒有”。
易寒搖頭道:“沒有。”
這時閣樓外的院子嬌喝聲此起彼伏,看來兩人拼的很兇,三人便走了出去,看著院子中交戰的兩女。
易寒看到劍女一直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