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寧雪,你現在閒下來是不是感覺十分無聊”。
寧雪道:“無聊也沒有辦法,我現在是別人的妻子,難道還能似當初一般在秦淮河擺上一艘畫舫,引無數風流才子爭相上船嗎?”
易寒手一舉,朗聲道:“沒關係,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只要你喜歡儘管去做,我不會阻止你的”。
寧雪微微一笑,“說酒話,犯酒癲。”說著擰了熱毛巾給易寒擦拭臉龐。
易寒笑道:“放心,我沒醉,也沒有說酒話,你可知道李涼,裘謙和吳虎三人今天同坐一席,我已經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寧雪淡道:“若是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你怎麼來當這個三軍統帥,好了,躺下來歇息吧”,見易寒有些醉,寧雪也不願意多說。
一夜過去,隔rì一早,寧雪道:“我想回家一趟”。
易寒一時反應不過來,“這裡不是嗎?”
寧雪笑道:“你酒還沒醒嗎?”
易寒“哦”的一聲,立即明白了,“好好好,我陪你走一趟”,突然卻想到什麼突然沉默起來,卻是想起刀女的事情來。
寧雪自然看的出來,也沒有問出來,“我自己過去就好,你不必陪著我”。
易寒卻道:“我還是陪你走一趟,順便和寧霜秋凌道別,我在鎬京也有些rì子了,京城那邊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得立即回去一趟。”
寧雪問道:“是回去安置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嗎?”
易寒頓時無言以對,低聲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寧雪道:“說起來,你現在也算是半個閒人,不是處理這些事情還能處理什麼事情,對了,有一事我想問你,我走了之後,你跟雲仙子怎麼樣了?”
易寒苦笑道:“我跟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麼有可能,你不要亂講”。
寧雪笑道:“她愛你,你愛她,怎麼可能是兩個世界的人?”
易寒沉聲道:“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對她可沒有什麼?”
寧雪笑道:“你敢說你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美豔、冷傲、獨特、標異,這樣的女子在世上就是一朵奇葩”。
易寒道:“實不相瞞,若是曾經的我,也許會深陷不能自拔,可現在我還可以這麼做嗎?我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豈敢再招惹這個冷酷無情的女子”。
寧雪反問道:“她怎麼冷酷無情了,她救了我的xìng命,還愛上了你。”
易寒道:“你是不瞭解她,反正這個煞星少惹微妙,她是無法用世俗的眼光來理喻的”。
寧雪笑道:“好了,我不說了”,卻輕輕自語道:“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易寒朗聲道:“你還講!”
寧雪嫣然笑道:“好好好,從這一刻我把我的嘴邊縫起來總可以了吧”。
易寒輕輕道:“那倒不必”。
備了一輛馬車,寧雪坐進馬車,易寒臨時當起這個馬伕來。
一會之後,馬車駛到了寧府門口,“籲”的一聲,易寒將馬車停下來。
在門庭掃地的老頭聽到聲音好奇的望去,見是易寒,喜道:“易先生,你又來了”。
“是啊,老人家”,易寒回了一句。
老頭笑道:“自從易先生那rì來了之後,這寧府人氣也漸漸變得旺盛起來”。
易寒往馬車內喊道:“到了”。
老頭好奇道:“馬車內是誰啊?”
車簾解開,一身白裙暴露在老頭的視線,老頭道:“原來是位小姐”。
寧雪下了馬車,盈盈玉立,極具出塵風姿,老頭見這個女子臉遮輕紗,好奇問道:“這位小姐是?”
寧雪輕聲道:“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