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
紀棠迅速接受眼前這現狀,見‘同居’成了事實,她臨死掙扎:
“我第二天需要工作,前一天晚上不宜睡太晚,你……”
徐瑾屹手中動作緩緩停下。
轉身目視著她。
在他幽深的目光中,紀棠指尖微微捏緊,強自鎮定,繼續道:
“你自己在這個房間睡吧,我去次臥睡。”
聽著這話,徐瑾屹並沒有什麼別的反應,
只是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嗓音透著說不出的意味。
“這是又不想負責?”
他語氣像極了埋怨一個只嫖不負責的渣女。
紀棠一噎。
下意識想開口。
然而不等她出聲,就聽到頭頂上方落下一道聲音。
“棠棠,你覺得你這要求,我會有可能答應嗎?”
紀棠:“……”
她抬起頭。
兩人目光交匯。
徐瑾屹扣著她手腕,將人抱進懷裡。
“棠棠,我這人說話算數,說好了包養,就沒有再隨便反悔的可能。”
紀棠眼睫微垂。
徐瑾屹不介意將她的後路全堵死。
“至於你說的第二天要工作的事……”他低笑了聲,“這個簡單,在同一個房間睡,不代表第二天就一定會起晚。”
關鍵要看前一天晚上什麼時候睡。
說罷,他托起她臉頰。
讓她對上他的視線。
“棠棠,你覺得對嗎?”
紀棠嚥了咽喉,眼神有些微的飄忽。
見她亂飄的眼神,徐瑾屹緩緩摩挲著她手腕,忽而來了句:
“我記得之前有人說過,饞我身子。”
最後這四個字,他聲音壓低了些。
曖昧卻又無盡勾人。
像極了耳邊廝磨時的呢喃。
“不一起睡,我們棠棠的願望又怎麼能實現?”
紀棠瞬間覺得臉頰燙的厲害。
可下一刻,她眉心一蹙。
冷不丁抬頭問他: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反應過來後,她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之前在遊樂場被‘鬼’強吻的那天。
那天她似乎說過‘饞他身子,想睡他’這類的話。
其餘時候,她從未在外面說過。
但如果徐瑾屹知道這句話的話,那麼那天在遊樂場強吻她的人……
紀棠眉心越皺越深。
眼看著心底就要浮出正確答案。
然而就在這時,徐瑾屹卻眸帶幽怨、盯著她幽幽來了句:
“在你不想負責任的前兩次,某個人扒在我懷裡,一直重複這句話。”
紀棠:“!!!”
這句話,就像一磅深水炸彈,炸的紀棠所有思緒頓時化成泡沫。
“我……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
她甩著他的手就想甩開他。
可她的力氣怎麼能跟徐瑾屹相提並論。
不等她跑出去,就被徐瑾屹輕鬆摁在了懷裡。
對於她的“不認賬”,盡得陸嶼真傳的某人,十分淡然地說:
“早知道就該聽陸嶼的,提前將你那些話給錄下來,免得你成天想白嫖,不認賬。”
紀棠:“!!!”
瑪德!
竇娥都沒她冤!
不過話說回來,她到底還對他做過什麼?
特麼的!
她怎麼就栽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