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臉上明晃晃的醋意。
傅景洲將她抱在懷裡,眉眼溫柔地輕哄著。
小姑娘雖然生氣,但很長時間見不到一面,她也不捨得真的不理他。
只如同那炸了毛的貓咪一樣,蹙著眉故作冷聲的宣誓主權:
“景洲哥哥不能和那些鶯鶯燕燕走的太近!還有五個月我就回國了,我心裡只有景洲哥哥一個人,景洲哥哥心裡也不能有別人!”
小姑娘的話雖然聽起來有些蠻橫不講理,但那聲音中的害怕和吃醋也異常明顯。
明顯到隔著好幾個車位,陸嶼坐在車裡,隔著車窗,都能聽出她對心上人的在乎和喜歡。
回想著那一幕,陸嶼眸底深處,無端捲起幾分戾氣。
回到華庭公館後,剛進大廳,他就忽然將蘇宛辭按在了玄關的鞋櫃上。
雙手撐在她身側,將她牢牢控制在懷裡,眉目半垂,盯著她唇瓣,發狠地吻了上去。
“唔!”
蘇宛辭根本來不及發出聲音,他就蠻橫地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雖然平時陸嶼的吻也算不上溫柔,但這次,他動作尤其的重。
近乎啃咬,肆虐般攪碎了她所有的呼吸,唇瓣和舌又疼又麻。
蘇宛辭招架不住,被他逼得節節敗退。
她身子越來越軟,陸嶼及時撈住了她腰身,怕她掉下去。
同時,他膝蓋抵開她雙腿,擠入她兩腿之間。
掌控著她的一切,肆無忌憚的佔有。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蘇宛辭頭腦陣陣發白的時候,紅腫的唇瓣終於被人放開。
緊隨著,脖間猛地傳來一股尖銳的疼痛。
蘇宛辭瞬間回神,她推著他胸膛想要推開他。
“陸嶼……不能咬……會有痕跡……”
男人充耳未聞。
他抓住她推拒的手,薄唇鬆開齒間的那一小塊軟肉。
蹭著她脖頸,換了個地方,叼起一塊溫膩白皙的肌膚,再次用力吮了下去。
蘇宛辭面板嫩,平時稍微大點力氣就會留紅印。
更別說他故意用力咬了。
平時陸嶼顧念著她,只在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留印子。
但今天他似乎是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烙印,宣示主權般在脖子到鎖骨這一塊,還有手腕小臂上,啃下了一個又一個遮不住的曖昧痕跡。
從大廳到沙發,再到二樓的臥室,蘇宛辭覺得今天的四五個小時尤其漫長。
深夜十二點多,陸嶼壓著昏沉的蘇宛辭,他眉宇間的戾氣已經褪去,手指擦拭她額角的薄汗。
菲薄的唇輕輕啄了啄她又紅又腫的唇瓣,低啞的嗓音透著幾分難以察覺的無奈和嘆息,好似嘮家常一樣對著她輕輕抱怨。
“寶貝兒,你沒看到車上的口紅嗎?”
蘇宛辭勉強抬了抬眼皮,嗓子都有些啞,“看到了。”
“就不能吃點醋?”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