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是什麼樣的家族,就算比不上頂級豪門陸家,也絕不可能要一個滿身汙名的女人當妻子。
蘇瑞禾本想要借這種手段去毀了蘇宛辭,可她萬萬沒想到,她最終毀的,是她自己。
……
蘇琮動用了蘇氏全部的勢力,去全力鎮壓網上的輿論。
可這種情況下,無論他如何挽回,都不可能堵住悠悠之口。
走投無路之下,蘇琮被迫親自召開了新聞釋出會,公開說那天蘇瑞禾是著了別人的道,神志不清下這才失了清白,並在網上爆出醜聞。
雖說蘇氏在湘城也算是影響力不小的豪門,但這次就算是蘇琮親自召開新聞釋出會,網上的那些輿論依舊是控制不住。
尤其無數的網友,根本不買賬。
反而那些被拍的小影片和照片,傳的到處都是。
以至於蘇瑞禾變成了那臭水溝中的老鼠,人人喊打,平時連門都不敢出。
而馮曼琴見傅氏集團一直沒有解除這場婚約,以為這件事還有轉圜的餘地,便一直催促著蘇瑞禾和傅景洲聯絡。
希望能穩住傅景洲這邊,將蘇、傅兩家的婚約繼續進行。
而另一邊。
確定蘇宛辭沒有大礙後,徐瑾屹便回了特警分隊繼續追查上次的逃犯一事。
中隊長辦公室,季修延敲門進來,面上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見他這種表情,徐瑾屹停下敲鍵盤的動作,抬眸看他,“怎麼了?”
“隊長,我這兩天一直有個猜想,雖然不一定對,但我總覺得似乎也有一點關係。”
徐瑾屹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他坐下。
“但說無妨。”徐瑾屹道。
季修延說:“我覺得這次蘇醫生這件事,我們可以細查一下。”
徐瑾屹靠在背椅上,指尖漫不經心旋轉著一支簽字筆。
“怎麼細查?”
“我是覺得,型烈酒這種東西,本來就產自國,依目前的渠道來看,也只有在國能買到這種東西。”
季修延聲音停頓剎那。
他皺了下眉,隨之又道:
“而我們追查的逃犯,也是國的,會不會……這其中有點牽扯?”
或者,猜測更大膽一些,
有沒有一種可能……蘇瑞禾弄來的這種型烈酒,本來就是在他們所追查的逃犯手中買來的。
聽完後,徐瑾屹沉默片刻。
開口說道:“這幾天我也有這種猜測。”
這次發生的事情,著實有些巧。
幾秒後,徐瑾屹看向季修延,對他道:
“按照這條線索去查一查,尤其蘇瑞禾那邊的那條線,型烈酒她從誰手中買來的,順藤摸瓜,說不準會有額外的收穫。”
說完,徐瑾屹又補充了一句:
“查完後,也可以去問問陸少,看看他弄來的型烈酒和蘇瑞禾手中的,是不是來自同一個人。”
“是,隊長。”
季修延出去後,徐瑾屹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拿出手機給徐父撥去了電話。
話筒中“嘟嘟”了好多聲才被接通。
接通後,徐瑾屹徑直道:
“爸,這兩天您和我媽來湘城一趟,有點事跟你們說。”
聽著他這話,手機另一端的徐天瑞放下茶杯,罵罵咧咧扔過來一句:
“你小子還真是出息了!真把我和你媽當成你手底下的小兵小將了?你讓我們去湘城我們就得去,不讓我們在湘城待著,我們就得滾的遠遠的?!”
徐父明顯還是對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
好不容易偷偷來了湘城一次,結果還沒待幾天,就被自已兒子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