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蘇宛辭的目光,從浴室出來的陸嶼邪肆地挑了下唇。
大掌箍著小姑娘細軟的腰肢,將她壓在了身下。
曖昧的語調在男人唇角溢位。
他笑看著她,指腹暗示地摩挲她的唇瓣。
“晚晚是不是沒飽?”他噙著笑問。
蘇宛辭避開他的視線,扭過頭,不接他這話茬。
但陸嶼怎麼可能是這麼好心的人。
見她躲避,他不僅不停止話題,還過分的往前逼近她。
薄唇靠在她耳邊,叼著瑩潤的耳垂輕吻,低低的嗓音緩緩在耳廓處響起。
“寶貝兒,老公可以……”
不等他說完,蘇宛辭條件反射地捂住了他的嘴。
那雙水汽溼漉的美眸,像只毫無攻擊力的兔子盯著他,白嫩的手指扯過旁邊的被子,就要往身上蓋。
口中連連說道:“飽了飽了!很飽!半夜了,快睡覺吧。”
說完,小姑娘直接閉上了眼。
但卷長濃密的睫毛卻在有一下沒一下的低顫。
陸嶼垂眸看著她的睫毛,只覺得那輕顫的羽睫似乎刮在了心坎上。
心底那一處,又軟又熱。
直想將他的小姑娘永遠抱在懷裡,永不撒手。
這麼想著,陸嶼也這麼做了。
撈起小姑娘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就將人束在了懷裡。
扯過被子蓋住兩人,他低頭吻了吻蘇宛辭的眉心,溫柔哄道:
“睡吧,寶寶。”
……
這段時間以來,陸嶼和蘇宛辭之間的關係,肉眼可見的緩和融洽。
陸嶼在外面的緋聞斷的比白紙還要乾淨,平時除了去公司,其餘時間全部是在追隨著蘇宛辭的腳步跑。
她在醫院,他便追去醫院。
她在華庭,他便等在華庭。
不知不覺之中,兩人在各方面都越來越契合。
雖說蘇宛辭之前提議兩人私生活互不干擾。
但蘇宛辭人際關係簡單,陸嶼輕而易舉就侵佔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而且他的侵佔和陪伴都是無聲無息,在蘇宛辭自己都尚未察覺時,他就已經進入了她生活的各方各面。
萬影娛樂休息室。
莊清推門進來,見紀棠坐靠在沙發上,捧著手機刷微博。
莊清將手中的通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到紀棠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按著酸脹的太陽穴,問她:
“小祖宗,不是天天求著我給你放一個月假,讓你好好去追男人嗎?怎麼現在這麼閒,還主動來公司了?”
紀棠退出微博。
將手機扔在一邊。
撇著嘴可憐巴巴地去看莊清。
“你家這隻花瓶沒本事,引不來救命恩人的青睞。”
莊清忍不住失笑。
起身接了兩杯咖啡,遞給紀棠一杯,隨後再次在椅子上坐下。
攪動咖啡間,莊清抬眼掃了眼紀棠,笑道:
“我家這隻花瓶不止有外表,更有內涵,出身又高,又會撩人,哪個男人能躲開你的攻勢?”
紀棠抿了口咖啡,揚了揚嘴角。
“還是我們莊姐嘴甜,更能慧眼識珠,看得出來我這塊璞玉。”
莊清被這小祖宗逗笑。
放下咖啡杯,認真問她:
“棠棠,你不是說喜歡那個警官嗎?怎麼不去追了?”
自從上次拍賣會一事後,紀棠就再也沒去找過徐瑾屹。
真要算起來,從頭到尾,紀棠也就找過徐瑾屹兩次。
前段時間天天嚷嚷著要包養人家的紀大小姐,現在光是打嘴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