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延面無表情:“確實,同一個劇組,這麼熟,還能幹出這種缺德事,只能說,蔣影帝德不配位,來這個劇組更是心思不純。”
說罷,大開的門口再次進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剛才收拾酒杯碎片的那個服務員。
他手中是一個透明袋,裡面裝著的,正是紀棠用過的那隻酒杯。
季修延拎著透明袋,讓蔣嘉言看清楚。
“蔣影帝故意打碎它,不就是為了掩蓋事實嗎?可惜你忘了,這個地方,到處都是監控。”
哪怕蔣嘉言的動作再快又如何?
他再快,也快不過誅狼隊。
季修延懶得跟這種東西多說,當即揮手,“帶走。”
兩個警員強行押著蔣嘉言上了警車。
後面的導演見狀,擔憂問:
“這……警察同志,這是不是搞錯了,嘉言的品行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他怎麼可能……”
“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同樣,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人。”季修延語無波瀾。
這天晚上,任憑蔣嘉言如何顛倒黑白,也沒能扭轉局勢。
反而直接被扔在局裡待了一晚上。
像蔣嘉言這種公眾人物犯錯,性質會更加惡劣,畢竟他們的影響力大,只要按著這件事徹查,蔣嘉言立刻就能從娛樂圈除名。
第二天。
公寓。
紀棠渾身痠疼的醒來,太陽穴像是要炸開了般疼。
她抬手按住額角捏了捏,卷長的睫毛緩緩眨動,隨即眼睛睜開。
在看到頭頂陌生的裝飾時,紀棠眸色一頓。
腦海空白了半秒。
隨後她猛地睜大眼,視線先是在室內劃過。
隨後低頭看向被子底下的自己。
那一瞬間,紀棠臉色頓時白了。
身處陌生的環境,此刻又是這般場景,她不可能猜不到發生了什麼。
只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她全然不記得。
甚至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短暫的錯愕之後,紀棠下意識想去找自己的手機。
可手機昨天被蔣嘉言打掉在了會所的洗手間,她這會兒又怎麼可能會找到。
尋找無果,紀棠也不執著。
隨手抓過床尾疊放整齊的一套衣服,慌亂的往身上穿。
由於心神太亂,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她現在穿的這一套衣服,正是前幾天徐瑾屹帶她買的一堆衣服中的一件。
套上衣服後,顧不上其他,紀棠下床就要離開。
可就在腳沾到地上的剎那,腿腳一軟,差點沒摔下去。
在洗手間出來的徐瑾屹及時扶住了她。
避免她摔在地上。
“醒了?”
紀棠由於是低著頭,一開始並沒有看到徐瑾屹的臉。
但他這兩個字出口,紀棠無意識的咬緊了唇瓣。
瞥著她的動作,徐瑾屹眉心微皺。
還咬?
就這麼喜歡咬唇?
從昨天晚上他見到她,一直到現在,她這個動作就沒有斷。
現在唇角被她咬的又紅又腫。
他抬手,指腹輕輕摁在了她唇角。
讓她鬆開牙齒。
嗓音中透著幾分溫色:
“這麼喜歡咬自己?非要見血才肯罷休?”
紀棠鬆開唇角,本能的偏了偏頭,避開了他的觸碰。
見狀,徐瑾屹眸色暗了剎那。
他淡淡收回手,從一旁端起一杯溫水遞給她。
“想問什麼,就問吧。”
紀棠接過水杯,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