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的終身大事,馬虎不得。”
“至於和徐氏的聯姻,棠棠,如果你願意,咱們紀家就答應下來;如果你不願意,媽就再次回絕徐氏。”
紀母雖然天天逼著紀棠相親,其實不過是擔心女兒以後身邊沒個人照顧。
做父母的,總不能陪孩子一輩子。
等他們老了,紀棠身邊得有一個信得過的人來陪伴。
所以紀母才催促著紀棠定下來,也算是了卻一樁心願。
但不管母親先前如何勸女兒嫁人,真到了那個時候,最捨不得女兒出嫁的,恰恰也正是母親。
紀母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天天唸叨著讓自己女兒去相親,可真到了快定下來的時候,卻又不捨得讓女兒離開家了。
紀棠垂眸想了片刻,認真的對紀母道:
“媽,徐氏咱們高攀不上,這場聯姻,推了吧。”
紀棠雖然不明白徐瑾屹為什麼突然轉變想法,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想娶,她就一定要嫁。
紀家別墅那邊,紀棠宿醉一宿醒來後只是覺得頭痛欲裂,
可華庭公館蘇宛辭這邊,醒來後,不僅頭疼,就連全身上下都是疼的。
那種感覺,當真和被車碾過沒什麼區別。
甚至比從遊樂城回來的那個晚上更疼更酸。
蘇宛辭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
她下意識想翻個身,還沒把胳膊抬起來,就察覺到一股熟悉卻又強烈的痠疼感襲來。
卷長的睫毛輕顫,惺忪眼眸緩緩睜開。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男人裸在外面的胸膛。
陸嶼雙手雙腳纏著蘇宛辭,將她緊緊圈在懷裡,下巴抵在她頭頂,嗅著她身上的氣息閉目養神。
蘇宛辭動了動眉,不用掀開被子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一手拍在了男人胸膛上。
“啪”的一聲脆響,響徹在寧靜的臥室中。
“陸嶼!你又對我做什麼了?!”
男人懶懶睜開眼睛,捉著她的手往懷裡一按,就要抱著她繼續睡。
“寶寶,怎麼醒這麼早?再睡會。”
蘇宛辭一肚子火,遊樂城中他指使鬼追她那件事,她還沒跟他算賬呢。
昨天晚上他趁著她喝醉,又趁火打劫!
這狗男人是餓死鬼投胎嗎?!
“睡什麼睡!你給我起來,交代清楚!”
見小姑娘不配合。
某人乖乖睜眼。
他低頭看著自家小姑娘,掌心揉了揉她腦袋。
“老婆想要我交代什麼?”
蘇宛辭沉著臉指著自己手臂和脖子上的痕跡,意思很明顯。
陸嶼目光隨著她的動作挪動。
片刻後,他恍然大悟的“哦”了聲。
在蘇宛辭危險的目光中,不慌不忙的坐了起來。
被子滑落在腰間,他轉動著身體讓蘇宛辭看清他胸前和背後的一道道抓痕。
“其實說起解釋,昨天晚上,應該是我比較吃虧,我正想著找晚晚要個解釋。”
蘇宛辭:“?”
看著他身上的抓痕,蘇宛辭一言難盡:
“所以,你是想說,昨天我喝醉後,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