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
莊園。
半個多月下來,曾經盛極一時的傅氏集團,在陸嶼和麓晟集團的攻擊下,現在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
距離傅氏集團徹底破產也只剩了一步之遙。
傅氏集團內部人人自危,氣氛壓抑的彷彿頭頂頂了大片烏雲,所有人拼盡全力挽救,卻形如以卵擊石,根本抵抗不住麓晟集團的夾擊。
也從沒有管過公司的任何事情。
他的態度,完全是放任傅氏覆滅。
若不是邢航一直苦苦撐著,或許到不了今天,傅氏就被陸嶼搞沒了。
自從上次傅景洲告訴了厲懷琛葉舒秋可能在國外後,厲懷琛一刻不停,當天就來了國外。
經過將近一個月,這天厲懷琛偶然看到外面傅氏集團鋪天蓋地的報道,並沒有多加思考,當即給傅氏打過去一筆巨資。
並讓厲氏集團全力援助傅氏。
做完這些後,他離開別墅,去了傅景洲的莊園。
厲懷琛進來的時候,傅景洲正在大廳中喝酒。
桌上歪歪倒倒已經有了好幾個空酒瓶。
空氣中酒氣濃烈嗆人。
厲懷琛皺眉,走過去,按住他的手臂。
傅景洲灌酒的動作被攔住。
他像是才發現到來的厲懷琛。
傅景洲眉眼落寞而絕望,整個人遍佈頹然,沒有了一絲一毫的鬥志。
見他這種自甘墮落的樣子,厲懷琛咬牙氣道:
“傅景洲,你還要頹廢到什麼時候!傅氏公司都快沒了,你知道嗎?!”
“沒了就沒了。”他眸色漠然,滿臉不在乎。
彷彿厲懷琛口中說的,根本不是他曾經用盡了心血的傅氏集團。
推開他的手,傅景洲再次仰頭灌下一杯酒。
見他這副狀態,厲懷琛眉心越皺越深。
“景洲,你就打算這樣放棄了嗎?沒了蘇宛辭,你就不活了嗎?”
聽著他後面這句話,傅景洲倒酒的動作頓了一下。
可也只是一下而已。
他垂著眸,
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就在厲懷琛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聽到他低著聲音說:
“沒了她,活不活,又有什麼區別?”
這條命,又有什麼意義。
厲懷琛從來沒有見過現在這般,沒有任何生活鬥志的傅景洲。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厲懷琛坐在他對面,放緩語氣,勸道:
“景洲,我們的生命中,並不是只有情愛,既然蘇宛辭已經結婚,既然以前的事情早已錯過,你不如放過自己,也放過她。”
“從此,你和她,各自去過自己的人生。我們沒必要為了別人而活,別人,也沒必要為了我們而活。”
聽著他這番話,傅景洲卻扯唇笑了。
“懷琛,先不說她現在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撐。就算勸,最勸不出這種話的,也是你。”
因為,厲懷琛和他是一類人。
他沒了蘇宛辭,厲懷琛沒了葉舒秋,都同樣是失去了全世界。
只不過……
傅景洲回想起前段時間看到的葉舒秋的身影,眼底多了幾分自嘲和羨慕。
他沒厲懷琛幸運,他傅景洲終究是不得上天眷顧。
時隔幾年,厲懷琛能夠重新見到葉舒秋。
可他,卻再也找不到他的小辭了。
這般想著,傅景洲再次灌下一大杯酒。
勉強壓下喉中的苦澀。
斂去心神,他問對面的好友。
“你和葉舒秋怎麼樣了?”
話音出口,傅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