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被帶回了那棟富麗堂皇的別墅。
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沉下去。
別墅中沒有開燈。
厲懷琛一個人獨自坐在大廳沙發上。
昏暗的環境中,只有男人指尖一抹猩紅忽明忽暗。
葉舒秋站在門口,旁邊是她整理好的行李箱,被保鏢一道提了進來。
見她站在那裡遲遲不動,厲懷琛深吸了一口煙,沉冷開口:
“過來。”
葉舒秋依舊沒動。
甚至是一種漠視的狀態。
厲懷琛額角青筋鼓起,他猛地扔了手中的煙,大步走到葉舒秋面前,負氣一般,一腳踢開了她那隻行李箱。
“砰”的一聲悶響,響徹在兩人耳邊。
葉舒秋只動了動眼皮掃了眼,便冷漠收回了目光。
在這一刻,她才發現,原來一個人死心之後,可以這麼冷情。
“葉舒秋!”冰冷的指,猛地鉗住了她下頜,刺痛的感覺驟然襲來,厲懷琛怒極,並未發現她因疼痛而霎時抿緊的唇角。
“你敢走?”
“我有沒有說過,你不能離開?”
面對他陰戾的質問,葉舒秋不懼反笑。
她迎著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問他:
“不走我留在這裡幹什麼?”
“厲懷琛,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要我一輩子像只狗一樣圈禁在你身邊?”
厲懷琛霎時眯眼,周身凝滯的氣壓暗流湧動,危險至極。
“你說什麼?”
葉舒秋猛地甩開他的手,下顎那裡,已經有了明顯的紅印。
迎著他殺人的目光,她語氣平靜到冷漠,字句清晰地說:
“我不喜歡你了,這樣的生活我過膩了,厲懷琛,從今天開始,分手。”
厲懷琛瞳孔驟然一縮。
雙拳在剎那間,死死攥緊。
眼底猩紅可怖。
“分手?”他冷笑。
毫無預兆間,他驟然抬手,一把扯住葉舒秋的手腕,將她甩到了就近的沙發上。
沉重的身軀緊隨著壓上。
他暴戾撕開她的衣服,大片肌膚在他的動作下暴露在空氣中。
“葉舒秋,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提分手?”
他沉沉壓下來,一字一句,都像尖銳的刀,不惜刺傷她,也扎傷自己。
“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在他回國的第一天就跟他出去吃飯,回來後,更是迫不及待地和我提分手。”
“葉舒秋,你把我當成什麼?你的姦夫離開後的慰藉品嗎?”
葉舒秋疼得咬緊牙,雙眸緊閉。
她拼命拍打他,可她的力道,在盛怒的厲懷琛面前,無異於以卵擊石。
厲懷琛不滿她無視他,更忍受不了她無視他。
她該永遠看著他才對,她的眼睛,應該只有他才對。
她怎麼能離開。
怎麼能丟下他一個人。
她說過,她會永遠陪著他。
男人眼底的陰鷙鋪天蓋地湧來。
他猛地掐住她下巴,迫她睜開眼。
“葉舒秋,睜開眼,看著我!”
痛極,怒極,葉舒秋一口咬住了他指節。
“厲懷琛,你這個瘋子!滾開!”
她忽然劇烈掙扎起來。
厲懷琛按住她的腰,殘忍扯唇。
“瘋子?”
“秋秋,你才知道我是瘋子嗎?”
“被瘋子纏上,卻還想著拋下我離開,這一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半步!”
“就算死,我都會拖著你一起。”
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