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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睿還是決定要救,臉毀了,可以植皮,雖然沒有現代的醫療裝置,但也不是不能做,只是要做這個手術也要在這人醒過來之前做,而不是等他清醒了再做。
怎麼將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出去?唐明睿苦思冥想。
楊蓮亭終於罵累了,停下來喝口水。
'都是廢物!廢物!還說什麼神醫,孃的狗屁!他醒不了,你們都得去當花肥!'
五嶽劍派受了創不假,但隊伍卻仍是停在距離黑木崖僅兩日的路程之內,快馬加鞭或許一日便到。
楊蓮亭急於讓寒冰床上的人醒過來,不是怕日月神教群架打不過五嶽劍派,而是身邊那個東方不敗只會三腳貓的功夫,到時一旦被人攻上黑木崖,教主不出來實在說不過去。
如有由寒冰床上的人,那就是以一敵百,千軍萬馬也是不怕了。
'不是說會動了嗎?騙老子是吧?還有一天的時間,醒不了,你們就等著豎著進來橫著出去!'楊蓮亭只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恨恨的走出去了。
他還有別的事情要辦,不能耗著等床上的人醒來,萬一真醒不了,也得準備其他的辦法。
他雖是個蠢材,但並不是傻子。
'唐朝,我們怎麼辦?'彥清上前拽住唐明睿的袖子,滿臉的惶恐不安,又彷彿唐明睿是他的救贖,能將他從這可怕的地方救出去。他卻不知,唐明睿要做的事情危險百倍。
'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兒,我不能死在這裡,我要走,要走,不能呆在這裡。'柴胡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手緊張的都抖起來,早知道為了一百兩銀子就要搭上性命,說什麼也不貪那個錢,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唐朝,你說話啊,我害怕。'彥清咬著嘴唇,聲音都點沙啞,拽著唐明睿袖子的手指用力的有些發白了。
'明明有動啊,為什麼還不醒?我不想死,我老母親七十多歲了,我兒子才八歲,我不能死,不能死。'柴胡有點瘋魔了,一邊是收拾東西,一邊小聲嚷嚷,最後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開始掉眼淚。
他們雖然有很好的醫術,但也不過是普通的老百姓,家裡父母妻兒圍著轉,吃著小米飯,睡著熱炕頭,窮點,但是安穩。
如今竟然被人說殺可能就殺了,如何能鎮定的下來?
'不想死,就想辦法出去。'唐明睿反手抓住彥清的手,拍了拍就放下了,'不想死,就嘗試一下我的辦法吧,我需要你們的配合。'
彥清想也不想的便答應了,柴胡無法,如今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唐朝的辦法真的能湊效,於是便也答應了。
'好,聽我說……'
柴胡和彥清聽後,驚了一跳,沒想到唐朝這麼大膽,這事情要是辦不成,他們即刻便會被人千刀萬剮,恐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過,即便他們不如此做,床上的人不醒,他們還是個死,那個楊副教主,還能讓人給他們買棺材不成?無非也就是扔到崖下去,連個屍骨也找不到的。
想到此,兩人便下了狠心,怎麼都是個死,倒不如拼一拼,好男人在世,無論如何也要搏一搏,死了便死了,若能活下去,就是老天保佑,菩薩顯靈,這鬼地方就是給再多的銀子也不會來了。
到現在,柴胡和彥清也不知,他們來的地方叫黑木崖,他們見的人是日月神教的副教主,他們雖是不入江湖的老百姓,但魔教的大名還是聽說過的,卻不知,一遭便入了魔教的狼窩,想要走卻是千難萬難了。
兩人聽了唐明睿的吩咐,便等午飯時動手,成敗與否,在此一舉了。
天還有些陰沉,崖上的風很大,一杆黑旗掛的呼呼作響,耳朵貼著牆,就能聽到嗖嗖的風聲。
東方和陸金等人上了崖,對了口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