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莫開啟匣子,然後傻眼了起來,看著楊延琪笑道:“又是剪刀又是針線,大小姐你這是鬧哪一齣啊?”頓了頓,蕭莫突然睜大了眼睛說道:“你……不會是要練葵花寶典吧……”
以蕭莫對楊延琪的瞭解,這還真有可能!
“葵花寶典?”楊延琪疑惑地看著蕭莫。
看楊延琪驚訝的神情,蕭莫才反應過來,暗道自己的腦子糊塗了,這時間上哪裡來的葵花寶典?就連傳說中那些高來高去,可以飛簷走壁的大俠,自己一個也沒見到過,更別說什麼葵花寶典啊九陽神功什麼的!
被蕭莫看到了自己的秘密,楊延琪馬上就慌亂了起來,匆匆地將木匣子關上以後,便往房間走去,連剛才準備好詢問的話也不問了。
第二天,孫御醫沒有食言,早早地來到了蕭莫的家裡,蕭家和謝家離得不遠,不過是幾步的距離而已,所以孫御醫也沒有帶藥箱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先看看,然後仔細地瞭解一下患者的身體情況,再詳細地詢問幾句,然後號脈,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至於治病開藥方?別開玩笑了,這麼容易就下決定開藥方的病,還需要孫御醫來治?
從孟秋香的房間裡退出來,蕭莫把孫御醫請到了書房,然後緊張地問道:“孫御醫,我娘她怎麼樣了?”
說罷,才想起自己這是第一次和人家見面,還沒有行禮呢,蕭莫趕緊又補了一個頷首之禮!
孫御醫摸了摸鬍鬚,說道:“令堂的脈象浮腫,身體極為虛弱,表面上來看,氣色紅潤,然而實則是陽氣過盛,血氣相沖,陰陽不調啊!”
日,這老傢伙,居然在自己繞起文字來了,你直接說她是高血壓不就行了?蕭莫翻了個白眼,不過轉念一想,這個時代還沒有高血壓這個詞呢,便釋然,看來孫御醫確實有些門道,這次自己算是找對人了。
“那依先生看,要這麼治?”蕭莫又行了一禮。
孫御醫想也不想,就說道:“無非是調養罷了,我看令堂之症狀,與謝老爺的稍有不同,至於如何對症用藥,尚須待考慮……”
“還需要考慮?”蕭莫急了起來,這孫御醫這麼說話有點不靠譜的樣子啊?
孫御醫見蕭莫著急了,暗暗點頭,然後說道:“蕭二郎放心,老夫既然願意來你家裡,就有把握治好令堂的病,呵呵……”
笑了一聲,孫御醫眯著眼道:“不過在此之前,老夫有一個問題要問二郎。”
“先生但問無妨!”蕭莫鬆了口氣,這個時候,別說孫御醫問一個問題,你問十個他不會皺一下眉頭!
“呵呵……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孫御醫搖頭晃腦地念了一句,然後問道:“這首詩,可是出自二郎的手筆?”
“先生問的,就是這個?”蕭莫笑了起來,原本以為第一次見面,孫御醫能問自己什麼問題,原來還是關於詩的……
“這首詩嘛……說實話,是出自蕭莫的手筆……”反正孫御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孫御醫眼裡,蕭莫是蕭二,好不容易在江寧有了蕭二這個身份,蕭莫可不想又因為詩詞把蕭二這個身份也暴露了,然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乾脆就半真半假地忽悠起孫御醫來。
反正就算以後孫御醫知道了自己就是蕭莫,自己也沒有騙他嘛……
打發了孫御醫之後,蕭莫就開始準備著,去拜訪李準的事情了。
進過三天的準備之後,蕭莫從趙冠纓和周魁的口中知道,李準這個人是屬於比較難對付的那一種,因為李準既不愛財,也不愛古玩什麼的,當然,以李準的地位,肯定是到了是錢財如糞土那樣的境界了。
好吧,看來自己這個老上司的父親不好對付啊!
蕭莫笑了起來,俗話說天下熙熙,皆為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