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全都是拜傅天澤和小賤人所賜!
傅天澤還敢在出事之後來質問她,堂而皇之地用不貞的藉口將她驅逐出別墅,讓她自動退出他們之間的糾纏,不再對他以婚約相逼。
她沈露是千年的狐狸,傅天澤就是萬年的蛇精,專揀別人的痛處鑽,被他的毒牙咬上一口,毒液留了千萬年。
沈露胸口快要氣得炸掉,可她的人卻在巨大的惱火和憤怒中鎮定了下來,竟也不覺得荒郊野外有什麼可怕,她也笑起來:“小賤人,你是在跟我宣戰嗎?我告訴你,我要是沒有好日子過,你們一個一個都別想過得安穩。你和傅天澤,不會有好下場的!”
簡寧見火候差不多了,也不跟她爭,在沈露看不見的地方聳聳肩:“我和大叔的甜蜜不是你能懂的,我什麼都不要,只想跟大叔長相廝守。如果露師姐還識趣的話,不妨讓一讓位,別擋在我和大叔之間,你應該會有好報的。”
“讓一讓位?”沈露冷笑,“笑話,我沈露一輩子都不曾聽過這個詞。小賤人,你想讓我讓位,除非我死!”
她把最後一個“死”字咬得很重,像在發毒誓。
那邊的簡寧聽了沈露的宣誓,唇邊的冷笑透骨寒涼,聲音卻動聽極了,幼稚而可笑:“露師姐夠有自信的啊!那就放馬過來試一試,有大叔保護我,諒你也翻不了天去。”
沈露還要再說,簡寧輕笑了一聲,不給她機會,銀鈴般的聲音說道:“露師姐,我不和你說了,大叔的電話進來了,我還沒吃飯,大叔說陪我一起吃呢。要不然你就等在那,讓大叔順便帶你回市區好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什麼地方的?”沈露一聽最後一句,總有種毛骨悚然的害怕。
若非莫苒這個小賤人心機不簡單,要麼就是她的來路簡單。她年紀不大,說話做事都不清不楚,讓沈露摸不清她在想什麼,下一步又會怎麼做。
“我請了私家偵探跟蹤你啊露師姐,所以你的那些一手資料我都有,記者們要是喜歡,隨時附送他們一條。”莫苒開玩笑似的說道。
沈露氣瘋了:“真是你做的?莫苒小賤人,你到底想幹嘛?!”
莫苒“咯咯咯”地笑起來,好像還蠻開心地:“露師姐你好天真,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我要是真有本事請私家偵探,我還去參加什麼選美比賽啊,我早回去當我的大小姐了。我就是年少無知隨口胡亂說說,真是失禮。”
說完,她又大驚小怪起來:“哎呀!真不早了!再不給大叔回電話他要生氣了,一生氣就喜歡親人家,親著親著就想吃了我,卻又捨不得,大叔真壞……”
“你……”沈露氣結。
“叮噠……”
電話已經結束通話。
那個嬌滴滴害羞的小女孩聲音已經斷開,是莫苒掛了電話。
示威完了就掛電話,不讓她有機會罵她一句。
電話裡的聲音斷掉,整個世界又只剩下沈露一個人,她越想,越憤怒。不只是憤怒,還有種種她無法言說的情緒夾雜在其中。
她終於懂得小三賤貨是什麼意思,一段感情中遭遇了第三者是何等酸楚。
她明明曾耗盡了青春年華陪伴在一個男人的身邊,本以為守得雲開,終於不用再苦苦守候,他的身邊卻出現了一個比她年輕、比她美麗、比她會花言巧語的女孩。
世上最賤的不是小三,是不知廉恥、明知會下地獄,卻還義無反顧撲上去的小三,她們打著真愛的名號,破壞別人的愛情、家庭、所有的生活。
媒體眼中清純無辜的“最美女孩”莫苒,她的下**任何女孩都要高明,成了她和傅天澤之間的致命毒藥。
女人容易鑽牛角尖,也許她原本並沒有那麼愛著傅天澤,可一旦有人來爭搶他,或者說,有人膽敢借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