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掏出菸袋鍋,將菸絲塞在裡面,嘀咕道:“別瞧了,人家姑娘樂意,你管得著麼……”
同伴收回目光:“管不著,我只是羨慕嚴衙內都這樣了,還能啃到美人。”
“羨慕啥,還不因為老子,過幾日是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呢!”
同伴聞言,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那個拿著花菸袋鍋的護衛,年紀稍長,低聲道:“若是我家的姑娘這樣,不用別人動手,老子先宰了她!”
“老大哥生什麼氣啊!令嬡不是馬上要嫁給翰林院裡的一個後生了嗎?”
提起自家女兒,年長的護衛臉上揚起一抹笑。
他說道:“嗯,明年春節成親,這門親事還是王爺介紹的,那個後生模樣好,又肯吃苦。”
年輕的護衛聞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雙手墊在腦後,靠在樹幹上,嘀咕著:“咱們過好咱們的日子就行了……”
……
日頭又往下落了一點。
馬車裡的光線越發的幽暗,楊銀花眼角泛著點點淚花,伸手攏了攏長髮,靠在男人的身上。
她的一雙素手翹起,指尖緩緩掃過嚴祿芝的面板,心疼道:“那些人竟然這麼對你……”
嚴祿芝心滿意足之後,叉著腿躺在車廂裡,雙目微微眯起,正在假寐。
“你疼不疼啊?”
楊銀花從剛才看見他身上皺在一起的面板,這心裡疼得都快碎了。
“不疼。”
嚴祿芝隨意地回答了一句。
楊銀花靠在他的懷裡,咬了咬下唇,思索片刻後輕聲問道:“我來之前,遇到嬌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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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嬌的名字,嚴祿芝緩緩地睜開眼睛。
半晌,他開口道:“嗯,然後呢?”
聲音冷了幾分。
沒有剛剛那般嘶啞火熱。
此時男人的周身似乎籠罩著一層冰霜……
楊銀花坐起來,一邊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一邊說:“你被抓的事,還是她告訴我的,嬌嬌說,你之所以被抓是因為當街調戲了她?”
“……是這樣嗎?”
嚴祿芝望著女子曼妙的背影,挑眉冷笑道:“你若信她?又為何來我這裡!”
楊銀花扭頭過來,神情微冷:“這是兩碼事!”
“當初,我哥哥可是要把林嬌介紹給你的!你看見她那般貌美,不可能不動心吧?”
嚴祿芝冷笑,在心裡暗自嘀咕。
女人果然都是一個樣!
前前後後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幾個模樣,真以為成了他嚴祿芝的女人,就是一輩子的娘子了?
哪來的這般自信!
“好了,我該去軍營了。”
楊銀花秀美輕蹙:“你……!”
她見嚴祿芝避開這個問題,心裡就不是滋味,不自覺地胡思亂想起來——
難道他心裡真的有林嬌那個賤人?
不行……
不能讓他還惦記著那個賤人!
絕對不行!
楊銀花打定主意,忽而放軟了身體。
她重新倚在嚴祿芝的懷中,柔聲道:“我來之前,去了一趟縣衙,我聽門口護衛說,我們現在可不能直呼林嬌的名字了。”
嚴祿芝言簡意賅:“為何?”
“因為用不了多久,她就是王妃了!”
王妃……
男人眉角抽動,眼前晃過蕭慎徽的身影,問道:“他們王爺,是靖國公?”
楊銀花不知道靖國公是誰。
但還是點點頭:“是啊!”
嚴祿芝冷笑一聲過後,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