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子上,越發顯得金光燦燦,光芒刺眼。
她放在嘴裡狠狠咬了一下。
然後拿出來,仔細端詳幾眼,發現是真的,佈滿皺紋的乾裂臉龐上一瞬間笑開花。
盧氏抬起下巴,看向蕭慎徽,點點頭:“開吧開吧!你們把他帶走都行!”
眾人瞧見她得了金子。
任何人的眼睛都瞪得老大,人群中明顯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後討論聲猛地爆發出來——
“盧氏得了金子?”
“不是吧,還有給百姓銀錢的官爺?我該不會還在做夢吧?”
也有人不怕死,朝著蕭慎徽喊著:
“那位王爺……我家也有墳,好多個呢,你們若是還要扒墳去我家啊,只要能給金子,扒多少都行!”
“這是田老二的墳冒了青煙,死後讓媳婦得了那麼多的銀錢!”
院子中的盧氏揮手轟趕道:“去去去,都在我家門口看個屁啊!”
然後她笑嘻嘻地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回屋,剛抬腳邁出一步,就被一條橫在身前的手臂,攔住去路。
孔青冷聲道:“拿了金子就想走?”
“金子是我的!你們休想要回去!”盧氏瞪著眼睛,動作飛快地將金子塞在褲襠中。
孔青蹙眉,抬手押住她的後脖子,推搡了幾下:“田老二葬在哪裡?還不快帶路!”
盧氏後知後覺:“哦,那個天殺的呀,家裡沒錢就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說完,她扯嗓子朝那間茅草屋裡喊去:“大丫大丫!”
,!
“奶奶……”
隨著盧氏的呼喊,一個瘦弱的小姑娘站在門口,出現在大家的視線當中。
盧氏扭著屁股走過去,抬手掐住小姑娘的耳朵,厲聲訓斥道:“小賤人,你耳朵聾了?老孃喊你那麼多聲,你才出來!和你那個死娘一個德行!”
小姑娘一張蠟黃的小臉上,因為疼而泛起痛色,弱弱地哀求道:“奶奶,大丫知道錯了……”
蕭慎徽眼底泛起殺意:“盧氏,虐待孩童可是要坐牢的!”
盧氏聞言鬆開手,推搡女孩一把:“你知道那個天殺的葬在哪裡,還不快去帶路!”
大丫見眼前幾位大人,咬著唇瓣有些害怕,不敢上前。
下一刻就被盧氏踹了一腳:“小賤人!還不快去!若是晚了惹得官爺不高興連累老孃,看我怎麼收拾你!”
謝安看見這樣的畫面,捲起袖口就要上前。
“老不死的,再動一下手試試?”
盧氏立刻躲在門後,嗓門十分尖銳刺耳,大言不慚道:“官爺,你未免管得太寬了吧?我這個做長輩的教訓自家孫女也不行?”
“還是這個小賤人給您下了什麼迷糊藥,讓你濫用私刑,小心我到京城裡告你去!”
“今兒小爺就打你怎麼了?”
謝安大步上前。
身後的蕭慎徽忽然開口喊住他:“小侯爺,驗屍要緊。”
謝安不解他的用意:“王爺?”
蕭慎徽搖搖頭,沒有再說話。
謝安洩了氣,回頭狠狠瞪了盧氏一眼,轉身牽住小姑娘的手:“我們走。”
小姑娘的眼眸又大又明亮,好似有光芒流淌,她抬起頭,怯生生地說道:“官爺,我爺爺葬在後山那邊。”
……
一行人去往後山的路上。
謝安走在蕭慎徽的身邊,低聲向他抱怨:“剛才王爺為何不讓我收拾盧氏一頓。”
蕭慎徽聲音低沉:“你現在對她越厲害,等我們走後,就會把氣撒在小姑娘身上。”
謝安不服:“可若是不教訓教訓她,只會讓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