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情了?”這一大清早的,一聲淒厲的慘叫幾乎傳遍了整個段家支脈山莊,山莊裡面的段家支脈子弟以及護衛僕人們紛紛大驚,有資格的連忙都向著聲音來源的地方急忙趕來。
帶來到了這處別院之中,才見到大廳外十多名奔雷衛鎮守在此,大廳內,段嶽負手而立,地上,躺著三個頗為眼熟的傢伙,其中兩個口中鮮血噴湧,身子不住的抽搐著,眼看著已經是活不成了,另一個情況好些,卻也是面目全非,悽慘無比。
“咦?這不是來自宗族總部的段虛雲大總管和護法大人們嗎?他們可是先天高手啊,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眼神挺尖的段家支脈子弟忍不住出聲詢問道,在他們的眼中,先天高手,那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了。
“你沒看見那個煞星就在裡面,這還用問,肯定是這些來自總部的傢伙招惹到他了,唉,誰不好惹偏偏惹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一個曾經見識過段嶽出手的段家支脈子弟搖了搖頭,嘆息出聲,迄今為止,只要他一想起當日段晉北父子二人的慘狀,就會感到渾身都被一股寒氣籠罩,忍不住連打幾個顫慄。
“是啊,是啊,這幾個傢伙昨天來的時候還那麼囂張,現在可算是遭到報應了!”一名昨天接待過段虛雲等人的支脈子弟頓時出聲道,語氣之中,除了幾分幸災樂禍之外,還帶著幾分解恨。
眼見到外面有眾多段家支脈子弟聚攏過來。已經被段嶽打得面目全非的段虛雲頓時像是見到了希望的光芒,曾幾何時,他怎麼可能想到,身為先天頂峰高手的自己,竟然要靠著一幫自己眼中的廢物活命。
當下,他連忙爬起來,趕緊向著大廳之外逃。
一邊逃,還不忘一邊嘶嚎著:“段嶽,在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你竟敢無故殺害段家的先天護法,我們可是家主大人派過來的。”此時的他,半邊臉都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
口中牙齒也被打掉了大半,說話時候,有些口齒不清。
段嶽冷冷的看著飛逃的段虛雲,口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段虛雲,你雖然身為段家大總管,但竟敢妄圖行刺本城主,也是不可饒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我廢了你的武功,你應該沒有異議吧!”說罷,不容對方有絲毫反對的餘地,抬手一指點出,一道青、藍、白三色交加的流光頓時激射而出。
“嗤——”一聲破空輕響。那一縷流光閃爍,呼嘯著擊在了段虛雲的身上,像是一縷細線,牽扯在兩人之間,段虛雲只覺得身子一顫,自己體內的真元之力如同洪水開閘一般。順著那一縷絲線傾瀉而出。
“這是怎麼一回事?”段虛雲瞬息之間大驚失色,連忙掙扎著想要脫離這絲線的掌控,可是,他越是掙扎,體內的真元之力就流失的越快,眨眼之間,他便已經從先天頂峰跌落到了先天初級。
北冥神功威力強橫,就是功力比段嶽強的,段嶽也能夠在機緣巧合之下吸取他們的內力化為己用,更何況是段虛雲這種功力遠不如他的,段嶽完全可以強行吸取他的功力,連給他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對於一個內修已經達到抱丹七轉境界的宗師級高手來說,一個先天頂峰的武者的真元之力實在是有些微不足道,很快,段嶽便將段虛雲的真元之力吸收的一乾二淨,順帶的,摧毀了他的經脈。
段虛雲只覺得自己瞬間被抽乾了所有的氣力,軟趴趴的摔倒在地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段嶽一聲冷哼道:“找幾個人,把他給我送回南嶽城段家,注意點,千萬別讓他死了。”
一眾段家支脈子弟眼看著段嶽如此威風凜凜,仿如天兵神將,想起昨天這些段家護法們趾高氣昂的模樣,頓時覺得熱血沸騰,膽氣大壯。
一聽段嶽喝令,幾個膽大的,頓時湧上前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