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呢。
“沒什麼。”
銅柱問這話,是在擔心自己,這一點張思凡還是聽得出來的,只是現在的他實在不想多言。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本來是想笑的,可惜現在的他,真的笑不出來呢。
這扯在嘴邊難看得要死的笑,光是看著他們就覺得彆扭呢。
人活著圖的就是一個樂,自然不想笑的話幹嘛一個勁的為難自己,這地府的地獄招待可看不得這滿滿的都是苦澀的笑呢。
當即油鍋便不舒坦了,抬起手不客氣的給了張思凡一拳,嫌棄的說道:“你這個人類這樣給誰看啊。”
反正他就是瞧不得張思凡這要死不死的樣子,真心難看的很。
老院長,那是自己的事,實在沒必要說得同僚之間都曉得呢。所以面對油鍋的詢問,張思凡也沒打算實話實說,又扯了一下嘴角,張思凡應道。
“沒什麼呢,真的沒有。”
這人的臉都苦成這個樣子了還說沒什麼,這不是在戲耍自己嗎?早就已經說過油鍋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主,張思凡這樣,這不是故意給他心裡添堵嗎?當即這位暴脾氣的傢伙又開始不爽起來了,右手握拳猛地朝著張思凡的腹部揮過去,這要不是銅柱眼疾手快攔下的話,誰知道這位人類招待會不會被他打出個好歹呢。
手上使了個巧勁將油鍋的力道給卸了,銅柱蹙眉說道:“你這是幹什麼,突然發難想要將BadBoy給打殘啊。”
也不想想他手上那力道,如果真的打下去的話,根本就不用多想,張思凡這條小命也算是要交代在這兒了。
“我幹什麼,你怎麼不問問這個可惡的人類幹什麼呢。老子我好心的關心他,居然給我擺了一張死人臉,這不是給人添堵嗎?”
關心人類什麼的,對於地獄的招待來說本來就挺讓人不好意思的,結果這可惡的人類居然還不領情,也難怪油鍋會不痛快了。
油鍋的變相的關心法子,還真不是人人都接受得了了。就在張思凡無奈的嘆氣不曉得如何是好的時候,那邊的拔舌倒是開口了。
“油鍋你夠了,這個愚蠢的人類今天真的很累的,咱們就別找茬好不好。你要是真不痛快的話,過幾天等他恢復了你在發難不就得了。”
拔舌這一次是真打算幫張思凡的,只是她的那一張嘴啊,想要她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也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不,話一出,張思凡都不知道該感謝還是該鬱悶了。只是被他們這麼一鬧,他的心情倒是沒像剛才那樣的壓抑呢。
愚蠢的人類能有什麼事可煩心的,算來算去還不是為了那些情情愛愛。那種為了情愛尋死覓活的人,他們見得可不少呢。
還以為張思凡感情受挫的油鍋,這眼神自然是嫌棄的。而拔舌呢,她又怎麼會瞧不出油鍋現在心裡頭在胡想些什麼呢。
自己手下的人,可不能平白無故的被人給當成沒用的男人呢,當即拔舌也有點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一不留神倒是將今天的事給說了出來。
明明天天都要跟離世的人打交道的,怎麼今天愣是覺得哪兒不對勁,在重新口述一次今日的事後,拔舌愣是覺得自己的胸口悶悶的。
真的非常的不好受。
生離死別,在地府那在尋常不過的事了。說真的對於口述這件事的拔舌臉色這般難看的他們,這多少還真有點難以理解呢,畢竟他們沒有跟在張思凡的身後目睹一切,自然也體會不到人類之間這親情的牽絆。
只是就算不清楚,光是聽拔舌說話時候那有些壓抑的語調,也覺得這心裡頭有些怪怪的。
銅柱的擬人是女人,所以也比較感性。
拔舌的心境顯然影響到銅柱了,害的她這心裡頭也有些不舒服呢。
不舒服什麼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