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是問題。” “嗯?你竟然還會太極?”聽到從她嘴裡說出來這兩個字兒,矢之悼懷疑的眼神堂而皇之地落到白玄蟬身上,用剛才她打量自己的那種仔細又打量了回去,咋舌道,“沒看出來啊,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居然還會太極。” “意外吧,那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學太極嗎?”白玄蟬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為什麼?” “因為——”白玄蟬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一件非常重磅的事情,“陸京墨是個沒有半點兒戰鬥力的文人。” 距離婚冷靜期結束還有短短的一週時間,來去匆匆的矢之悼在魔都暫留了兩天,探望完監護病房中的莫宗臣後藉故回了帝都,他的出現無疑是增加了莫家報復的氣焰,本就被莫家籠罩的魔都前所未有的壓抑。 魔都不似帝都,有許多世家互相牽制為之抗衡,僅僅是莫家一家獨大,街頭巷尾都遍佈了莫家抓人的眼線,人人誠惶誠恐,生怕自己表現出一絲絲的不自然被莫家當作‘兇手’捉拿歸案。 與外界惶惶不可終日的氣憤截然相反,坐在化妝鏡前的白玄蟬怡然自得地描眉畫眼,還好早在禁嚴之前她就利用廖芊芊的身份將登記入住人的身份給換了,只要自己不出去,莫家的人來查也只能查到她身上。 憑藉著廖芊芊是矢之悼朋友的那層身份,莫家的人來了一兩次就不再來敲門了。 “怎麼樣兒?我這個妝容是不是顯得我平易近人多了。”照著網路上興起的妝容教程,白玄蟬給自己化了一個,“矢之悼說姜子苓喜歡看上去沒有距離感的女生,我現在看上去疏離感是不是淡了很多?”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