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玩笑的吧,她跟你,不、不是有一段時間了麼.......”矢之悼心不在焉地丟了菸蒂揉著被菸灰燙到的地方,不可思議道,“你還是個吃素的?” “蒼杳兒那張臉我看著都想上去試試,你竟然能坐懷不亂......”白玄蟬狐疑的目光從他臉上往下滑,“陸京墨,你該不會真是個性冷淡吧。” “我的性冷不冷淡你不清楚?”陸京墨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兒看向白玄蟬。 “啊,這......”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出現在腦子裡,白玄蟬渾身一哆嗦應激般搖搖頭,隨即又疑惑道,“那她為什麼還是個完璧之身?她可是完完全全長在你審美上的女人,你小子夠能忍啊。” “天底下沒有白吃的晚餐,何況還是從西山送來的餐。” 一語驚醒夢中人,合著他是在提防著程風起呢,白玄蟬和矢之悼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這麼說就清楚了。 既然廖芊芊是個新的,且長得還那麼驚豔,矢之悼稍稍權衡利弊一下就欣然接受了陸京墨的提議,帶著自己帶來的人瀟灑離場。 待人群徹底離開後白玄蟬才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陸京墨,直白道:“你就不擔心矢之悼發現蒼杳兒的真實情況再殺回來?這位兄弟要是真和你鬧掰了,後果可比和程風起鬧掰要嚴重很多。” “殺回來鬧掰?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陸京墨嫌棄地看了眼白玄蟬,越過她的身邊,“蒼杳兒本來就是完璧之身,非要說我騙他的話,那就是我沒有去睡她的原因——我確實是個性冷淡。” “欸——!?”似乎聽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白玄蟬追在他身後忙不迭地問道,“不可能的吧,我怎麼沒感覺出來?” 沒有理會她的追問,陸京墨邊往房子裡走邊說道:“更準確來說,我患有的並不是Sexual Indifference而是Sexual Dysfunction,為此我曾接受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所以我才會對蒼杳兒坐懷不亂。” “嗯?你還有這事兒?我怎麼都不知道,那時候我在你身邊嗎?”問題問完之後白玄蟬自己快速思索了一下,搖著頭自言自語道,“應該不在,否則我肯定知道這件事情。” “你——”陸京墨轉過頭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在。” “??”在?可是在自己的印象中並沒有與其吻合的記憶,白玄蟬再次自己思索了一下自己腦海中關於此事的記憶,始終還是沒有找到,無奈之下她又問道,“為什麼我沒有這段記憶?難不成我還失憶過?” “生活又不是小說,怎麼可能說失憶就失憶,你不知道單純就是因為我接受心理治療這件事情完全是瞞著你的。”陸京墨輕笑一聲,轉過頭輸入了大門的密碼開啟門走進去,“我怕你嫌棄我有這方面的障礙。” “怎麼可能,要不是你說出來我完全沒感覺到你有那方面的障礙。”白玄蟬跟在他身後走進屋內,直言不諱道,“就是覺得你在最後釋放部分有些拘束,雖然不太盡興,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殊癖好,我理解你。” “那可真是謝謝你的理解了。” “說起來最後部分程——”忽而白玄蟬止住了要說下去的話,剛才矢之悼那個抽菸方式讓她不經意間想起了程風起,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忘記,腦子裡有他這個人存在後她下意識把兩人做了個對比。 幸好理智佔據絕對的上風,白玄蟬及時制止住了自己即將要說下去的話,捂住了嘴陡然心虛地看向陸京墨,心中暗自腹誹:怎麼能夠這麼順嘴就把這些話堂而皇之說出來呢。 “風起在這方面確實比我強,我承認,他的性啟蒙是我們這群人中最早的,技術也是我們之中最好的,當然,你要是問我是如何得知他技術不錯的——”說話間陸京墨朝著他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我會告訴你,因為圈子裡有個兄弟親自嘗試過。” “——!!” 見她這副震驚的表情陸京墨笑意更甚:“他,男女通吃的。” “——??” “看來你對他還不是很瞭解。” “別說了,我突然覺得,有點兒,惡、噁心。”說完,白玄蟬捂著嘴匆匆忙忙地往盥洗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