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烤火的人都烘得暖暖和和。 伏案探著茶水,一隻模樣兒別緻的木盒出現在手邊,瞧瞧盒子再轉眼看看送來盒子的人,白玄蟬開啟蓋子裡面是包裝精緻的另一串糖葫蘆,這水倒是端得挺平,那個小祖宗吃著也不能讓自己幹看著。 拆了包裝準備送進口中,走馬觀花姍姍來遲的陸觀和白玄蟬禮貌地問好,隨即說道:“這糖葫蘆是矢危行小媽帶我做的,母親嚐嚐,我覺得可好吃了。” “矢危行小媽——”聽到這個稱呼準備送進嘴裡的糖葫蘆又拿了下來,預感不妙的陸京墨趕緊找了藉口嚷著陸觀那手髒得不行拉著她就準備去洗手,沒還等出了亭子白玄蟬叫住了兩人,猛地陸京墨一哆嗦。 第一次感受到他的緊張,陸觀新奇道:“父親,你整個人都僵了欸。” “閉嘴。”這是陸京墨第一次對她產生了恨鐵不成鋼的想法,強扯出一個笑臉訕訕地轉過身,轉頭卻看見白玄蟬若無其事地將其中的一顆山楂送進口中細細咀嚼著,見狀陸京墨謹慎問道,“老婆你…不生氣?” 想當初她和蒼杳兒可以針尖對麥芒易燃易爆炸,這幾年蒼杳兒生了孩子隱居幕後替矢之悼辦事兒才穩重些,而白玄蟬這幾年仍舊桀驁不馴嬌縱恣意,提及這茬兒陸京墨真害怕他翻舊賬把自己罵得狗血淋頭。 “為什麼要生氣?你很奇怪。”白玄蟬受不了甜膩的滋味把稍稍咀嚼了兩下不曾細品便嚥了下去,飲了半杯茶對陸觀說道,“謝謝觀觀,很好吃。”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