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大不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乖乖待在家等我聯絡,第二我把你揍一頓再走,正好前幾次的事情我一直沒機會找你算賬,這頓打直接還清。”話說抓著她的脖子就準備動手。
形勢所迫白玄蟬立刻抱頭瑟縮哭喊著求饒,見狀西拾警告意味地點了點她的腦袋,鬆手快步往外走,待他離開候在門外的侍女便走了進來將她扶起,白玄蟬擺手示意人無需攙扶自己讓其先行退下。
雖不清楚過程如何,但陸家找人的速度極快,很快就在某處跑山的車道旁找到了他,山間泉水石上流,陸京墨穿著件連帽外套蹲在水渠前看著枯敗松葉隨水流,背影落寞帽簷壓得極低,巡邏的人走過去三遍才因他身旁車輛的車牌認出了他。
當白玄蟬得到訊息是已經是正午時分,聯絡電話是西拾親自撥過來的,言語間呼之欲出的焦灼與無奈,想必在此前是用過不少勸說的法子喊人回來,迫於無奈才決定把她這個禍害請出山。
站在院中的白玄蟬舉著園藝剪站在山茶花樹下別有風情地修剪著花枝,拎著花籃的侍女伺候在旁接著她摘下的鮮花,聯絡電話開著擴音呈在她耳邊,聽著對面的請求她狀似無奈愛莫能助道:“可是,大哥你忘了嗎?我出不去,我怕死。”
“別裝,我給你解鎖,司機已經在門口等你了,趕緊過來。”電話另一頭西拾語氣中呼之欲出的急促緊張,還夾雜著對現狀的憤憤,把這個恐怖分子喊出來絕對是個錯誤,但眼下除了她似乎無人能勸動陸京墨。
正午的氣溫有所回升然山間寒風刺骨,外加上他昨夜進屋後自己在門口守了一夜都不見他出來,叫早的傭人開門進去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人的蹤影,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時出來的,或許是早晨從密道出來,或許他剛進屋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