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將他們請出內院,若是母親離不了他們妾身這就讓您見到他們。”
不管怎麼說廬陽都是當朝長公主,霍容玥說話時還是給她留了幾分臉面,若是傳揚出去也不會太難聽,不會傷及丈夫與早逝公公的臉面,她整好以暇的盯著廬陽長公主臉色大變。
廬陽長公主雖說等閒不出府,但年輕時候在人情往來方面也是個人精,別人說什麼她一聽就明白其中的意思,這霍氏話裡的意思無外乎知曉她養了幾個面首的事,皇家公主本就尊貴,駙馬早亡她做什麼要給那無情無義的男人守著?人一死,她照舊過自個的快活日子,只要養面首的事不讓御史揪著,這京城裡最自在的還是他們皇家公主。
她原本優哉遊哉,可聽到霍容玥下面的話卻立刻變臉。
“母親還跟年輕人似的愛玩,倒讓妾身羨慕不已,當初妾身還沒嫁過來就聽到母親的好名聲,您日日禮佛想必極是慈愛可親,可妾身沒想到嫁入府中才知道您是這樣的人?妾身的禮儀規範是宮中皇后娘娘都認可的,母親若是想找妾身的麻煩何必如此大張旗鼓,妾身認錯便是。”只是不管她與廬陽今日戰況如何,廬陽長公主借兒子病危為難兒媳的“趣事”都會傳的滿城皆知,而廬陽長公主一把年紀仍舊養面首的小道訊息也會從不同人口中冒出來。
“你——”廬陽長公主沒想到記憶中安靜如一幅畫的女人也會出口威脅她!
霍容玥並不在意她的驚訝,反而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既然廬陽非常在意她的名聲,那乾脆就讓所有人都知曉日日在府中禮佛的長公主殿下都在忙些什麼,不過若是廬陽戰公主現在不在意這些名聲可能就沒什麼作用。
“你這賤婦!你到底要做什麼?”廬陽長公主此時才怕起來,聽霍氏隱晦的意思是要將她的老底揭個底朝天,先前射死魏紅英就惹得聖上不喜,若是再多些有關她的不好訊息,聖上怕是要把她送到廟裡去清修以保全皇家名聲。
見她知道怕了霍容玥卻不覺得痛快,平常人家的女子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怕是早就送到廟裡清修,可廬陽藉著長公主的名頭肆意妄為,連親生兒子都敢殘害,她現在只是承受擔憂而已,根本不足以與長孫昭受到的傷害相提並論!
所以,霍容玥又添油加火。
“母親怎地一直打哈欠,可是沒睡好身子不舒服,還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縱然廬陽長公主一直告訴自個要鎮靜,此刻仍是忍不住臉色灰敗,無意中露出頹色,甚至在出演反駁時又不能控制的打了個哈欠。
“本宮不過是沒睡好而已,你胡言亂語什麼?!”她極力保持著公主姿態,可挨不住伺候的下人不住的打量,那驚訝的眼神彷彿在說果真如此。
李嬤嬤笑盈盈的給霍容玥添茶,在走過去廬陽長公主添茶時突然驚訝道:“殿下身上是什麼味道,奴婢怎麼聞著好生熟悉,怎麼那麼像……罌、粟的味道?”
似乎是怕眾人不明白李嬤嬤又急忙解釋:“奴婢在進霍府之前服侍的那家老爺就是偷食罌、粟,殿下身邊的味道和那老爺特別相似,所以奴婢才說上一說。”
大夏朝從宏敏帝開始就加大對罌/粟等物的嚴管,嚴禁百姓種植、食用罌/粟,更命令禁止吸食用罌/粟製作的等物,一經發現必定嚴懲不貸。若是男子吸食一家流放,女子吸食便被送進廟裡苦修,而吸食嚴重者則會由官府命人結束他們的性命,因聖上對此事嚴管,朝中官員與下頭百姓極少有人與罌/粟沾邊,而前幾年確實有人因為吸食罌/粟被判一家流放,男子則死因不明。
因管制嚴格,大夏朝上到皇室官員下到黎民百姓都極少有人吸食罌/粟,宏敏帝曾道皇室成員若敢罌/粟懲罰比百姓嚴厲百倍,與朝中大事宏敏帝從無虛言,廬陽長公主非常清楚胞弟的性情,若是讓他知道自個吸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