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還大多數不是良善之輩,也受不得約束,要是約束太大了,他們就可能造反,而世俗政權的力量要鎮守地方,肯定不能專盯宗派和高手。
第二,宗派往往跟軍隊牽扯很深,各級軍官和士兵,很有可能就是宗派培養的人,要讓他們對自己的師門下手,很有可能會引起兵變。
第三,強大的宗派甚至還有至強者之上的高手,這一類高手想要靠人多來取勝,肯定做不到了,要是宗師,呵呵,誰要想管理宗師,那不是嫌命長了嗎?
第四,一旦把宗派給得罪了,宗派搬出東南疆域,那本地的高手和武學的人才不是會外流了嗎?長此以往,不就相當於自己在削弱自己的力量嗎?甚至,遷出東南的宗派,要是敵視新政權,就有可能反過來攻擊,力量此消彼長之下,這個?”
聽到這裡,李寒也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把宗派納入世俗政權的管理難度太大了,只得無奈的說道:“不求神似,但求型似了吧!”
夏安今晚被李寒打擊的夠多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李寒也深感為難的問題,不由得開心的反問道:“小寒,只怕型似也非常難吧!”
看到夏安幸災樂禍的表情,李寒撇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夏大哥,你就不要在這裡幸災樂禍了,其實要說起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真要把我逼急了,宗派,哼哼。”
感覺到李寒的表情不像是虛張聲勢,夏安嚇了一大跳,他真的是被好奇心給勾起來了,不由得問道:“小寒,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呢?”
李寒別過臉去,假裝嚴肅的說道:“夏大哥,我們現在在討論的是夏家投誠的大事。不知你對於儒教的開價同意嗎?夏大哥,醜話說在前頭啊,這已經是我們最後的底線了,不可能再更改了。”
聞言,夏安也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認真的回答道:“小寒,我還真不能給你答覆,說實話,你這次給的條件也不能算是不優厚。只是,讓夏家退出政壇,這我不能做主,需要得到父親的同意。”
李寒也知道。原本他設計的這些條件,都是在擊敗夏家已經毫無懸念的基礎上所設計的,但是,現在夏家雖然處於劣勢。但也不能說毫無希望反敗為勝,就此被吞併,夏家族人的阻力肯定是不小的。
所以。李寒也點了點頭,說道:“夏大哥,我理解,唉,我原本以為與夏家還有一場惡戰要打,這樣也好,你回去跟夏國公商量一下吧!一旦夏家同意儒教的條件,那夏國公依然還是東南疆域地位最尊崇之人。”
談完了正事,天色也已經慢慢放亮了,由於今晚與夏安相談甚歡,李寒也不覺得疲憊,他笑呵呵的說道:“夏兄,那就有勞你把今晚我們的談判成果稟報給夏國公了。”
夏安也站起身子,他微笑著說道:“我曉得的,無論父親的意思如何,我都不希望我們兩兄弟再在沙場相見,我就先告辭了。”
李寒點點頭,也不無感慨的說道:“是啊,一世人,兩兄弟。夏大哥,保重!”
夏安正要出門,聽了李寒的話,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