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多久的熱湯熱菜,本以為要餓著肚子陪人,這下倒好,還能舒舒服服的吃上一頓。
霍容玥也沒想到長孫昭居然貼心細緻到如此地步,如果說剛開始賜婚的時候是不滿的話,現在倒是有些滿意,她現在有誥命在身,只要不犯大錯,平寧侯夫人便一直是她的,只要她保住自己的命,不得不說,也許在平寧侯府想要她的命的人比陸家還多,只是她這輩子不會那麼傻而已。
等吃完席面,送走各位夫人,霍容玥終於能卸掉妝容洗個熱水澡,向嬤嬤親自伺候她沐浴。
“姑娘,等過了今夜您便是名正言順的平寧侯夫人,您的品級和夫人一樣呢。”
提到母親,霍容玥笑容變淡,“是呢,嫁入平寧侯府也就點方便。”也不知大姐如今會不會後悔她自己的選擇。
沐浴之後換上喜慶的正紅色寢衣,她便乖巧的躺到床上等長孫昭回房,也許是平寧侯府客人太多,直到亥時末還未見人回來,霍容玥困的眼睛都睜不開,縱然記得向嬤嬤的囑咐,此時也忍不住會周公去了。
新房內靜悄悄的,向嬤嬤和丫環們守在耳房裡,今兒是第一夜,她們總得多盯著些。
子時初,長孫昭喝的醉醺醺的被小廝扶回新房,臨進門長孫昭推開小廝,“我自己進去,你們下去吧。”
新房內仍燃著紅燭,隱隱有女人淺淺的呼吸聲,他聽到後失笑,竟然不等夫君回來就先睡了?跌跌撞撞走到床前正要上去,又聞到自個滿身酒味便強撐著精神到浴間裡洗漱一番,熱水似乎是早就準備好的,水裡帶著一股藥香,是他們行軍時常用的活血解乏之物。
“倒是小瞧了這霍家姑娘。”他自言自語。
回到床邊他已然困極,強撐開眼細細打量身邊的女人:彎彎的眉毛,眼睛緊緊閉著,小巧卻挺直的鼻子,紅潤的雙唇,他還記得她眼睛睜開時的羞怯。好像她是與眾不同的吧?
拉過被子躺到床上後又漸漸精神起來,女人的馨香無聲無息的竄入鼻孔中,她那邊好像更暖一些,長孫昭情不自禁的往她那邊靠了靠,掩在被子下的手悄悄覆到她身上,他好像明白了溫香軟玉為何用來形容女子,是特意用來形容她的。
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專屬他自己一個人的。他這樣告訴自己,所以他緩緩覆到她身上,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霍容玥在門中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還有人不停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睜開眼睛便看一具佈滿大大小小傷痕的蜜色胸膛,還有她姿勢並不算陌生的雙腿,和抵在腿間的某物。
看到她睜開眼,他無師自通的親親她的唇角,然後義無反顧的向前。
霍容玥此時只有一個感受:長孫昭你是沒有過女人麼?!
她!要!疼!死!了!!
而他好像食髓知味一般,睡著時手還在她身上放著。霍容玥實在無力與他計較,誰再說長孫昭貼心她絕對不會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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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長孫昭卯時起床習武,一年到頭風吹打雨從無例外,所以他的貼身小廝陸勇卯時便等在新房外,新房門口燃著兩隻紅燈籠,院子裡到處都是夜裡下的雪,陸勇縮著膀子在正房門口站了一刻鐘,新房內卻沒有任何動靜,他狐疑的同時決定站到廊下去,不然等侯爺起來就會看到他的貼身小廝變成冰塊小廝。
半個時辰過去了,新房內的一對花燭同時熄滅。
新房內還是沒有動靜,陸勇確信侯爺不會起來習武了,耳房內倒是走出位穿棗紅色褙子的嬤嬤,遠遠看到有幾分驚訝。
“奴才陸勇,是侯爺身邊的小廝,給嬤嬤問好。”昨日迎親時,這位嬤嬤一直隨侍在新夫人身邊,想來身份不一般。
向嬤嬤極為慈愛:“老婆子在夫人身邊伺候,你叫我向嬤嬤就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