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以柔弱示人,秦淮如也想通了,那也只能是林逸那裡。
她只有表現出一隻母老虎的樣子,哪怕是虛張聲勢的,才能保護她的三個孩子,不受欺負,才能繼續的把日子過下去.
鋼廠附近的小酒館。
許大茂的父親,許正豪正在請軋鋼廠新來的放映員小付,付正英喝酒。
付正英跟許正豪一樣,原先都是東交電影院的放映員。
許正豪還是付正英的師傅,付正英的那一手放映技術,跟許大茂一樣,都是跟著許正豪學的。
許大茂因為對婁小娥耍流氓,被抓之後,就開除出了軋鋼廠。
連帶著許大茂的工人身份也沒有了。
軋鋼廠的放映員位置就空了出來。
許正豪幫著付正英給運作了一番,把付正英送進了軋鋼廠,成為了新的軋鋼廠放映員。
軋鋼廠的放映員,要比電影院的放映員來的有油水的多,而且,工作也要輕鬆的多。
許正豪當時不是沒考慮過自己回到軋鋼廠當放映員的。
畢竟軋鋼廠剛公私合營那會,許正豪就是從電影院那邊調過去的,是軋鋼廠的第一代放映員,許大茂是第二任,現在的付正英是第三任。
不過考慮到許大茂留下的爛攤子,許正豪只好把剛出師的付正英給送了過去。
把付正英送進軋鋼廠之後,許正豪就請了一個長假,去西疆那邊,看望了服刑的許大茂。
他去的時候,正好遇到西疆那邊的棉花豐收,許大茂服刑所在地,都去摘了棉花。
許正豪見到了勞動改造摘棉花的許大茂。
摘棉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棉桃的殼尖銳鋒利。
這個時候,西疆摘棉花,可是一個苦差事,沒什麼收穫裝置,全靠人工一個棉桃,一個棉桃的採摘。
往往一天下來,身上都是割傷和刺傷。
雖然可以多穿衣服保護下。
但是西疆那邊的氣候,早上還行,但是中午到下午,根本就穿不了多少衣服,太熱。
因為是服刑的,所以,那邊也是往死了用這幫人的。
等到許正豪見到許大茂的時候,差點都認不出這是自己那個風流倜儻的兒子了。
人變得精瘦黝黑不說,這眼睛裡面,也沒有光,整個人死氣沉沉的,加上長長短短的各種劃傷和刺傷。
雖然惱怒兒子的不爭氣,但這畢竟是他許正豪的種,是他唯一的兒子,見到許大茂的那一刻,許正豪的眼淚都留了下來。
為了給許大茂有個相對寬鬆的環境,許正豪特地在西疆待了快半個月,裡裡外外的,上上下下的,求見了不少人,也送了很多東西,花了很多的錢。
基本上,把這大半輩子積攢下來的錢財,花了個七七八八,這才把許大茂從摘棉桃的位置給換了下來,改為在後面操作機器壓棉籽。
壓棉籽的活計相對來說,要輕鬆很多,這也是目前,許正豪能夠為許大茂做的最大的事情了。
剛剛,許正豪從西疆坐著火車,一路向東,回到了四九城。
剛回來,許正豪就找了付正英瞭解情況。
許正豪把付正英送進軋鋼廠,沒有其他條件,就一個,幫著他盯著林逸,把林逸的動向,告訴許正豪。
“你說新來的後勤處處長李新年跟林逸有仇?”
許正豪聽完付正英的資訊,抓住了重點。
“廠裡的人都在傳,這兩人水火不容的。最近的這次,鍛造車間的劉海中誣陷林逸違背婦女意志,不過沒得手。不少人都在說,劉海中是跟李新年走的很近的,這件事,搞不好就是李新年在背後搞人。”
付正英說著自己聽到的那些訊息,有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