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貴是出錢的,也得不到好處,說不得,學校當老師的工作也會受到影響。
今天白天,閻阜貴找了不少人,主要是去借錢,但是借不到,也不敢跟人說閻解成做的混賬事情,一來,太丟人,二來,他找的這些人,也起不到什麼作用,這思來想去的,就想找易中海和林逸來幫忙。
易中海這邊,倒是還好說些,但是林逸這裡,他拿不準,就想著能不能求一求老太太,老太太心軟,要是肯幫忙,老太太要是開口了,林逸這裡,也就搞定了。
要不怎麼說,閻阜貴這人鬼靈精鬼靈精的,小算盤打的噼啪響的,就專門找了林逸他們一起吃晚飯的時候過來。
屋子裡面,就易中海夫婦和老太太還有林逸在,閻阜貴也就沒再瞞著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閻解成喝醉酒,被寡婦下套上了床的事情給說了個七七八八的。
聽了閻阜貴說的事情,林逸就三個字的印象,“仙人跳”。
不過,這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下鄉的人這麼多,偏偏盯上了閻解成這顆壞蛋,肯定也是有因由的。林逸不想幫,就是閻阜貴這找的時機和賣慘物件,確實雞賊了些,老太太和易中海都在呢,尤其是老太太。
“哎。”老太太放下了筷子,說道:“閻阜貴,你先起來,這事,你把解成也叫來,讓中海和林逸,再問問情況。”
老太太也沒說幫,也沒說不幫,但是閻阜貴的耳裡,老太太肯開口,這事代表老太太願意插手的了。
“奶奶,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說,這是閻解成生活作風不檢點,欺侮農民兄弟遺孀,搞不好,要吃花生米的。”林逸不想管這事,覺得棘手,尤其是,這就聽了閻阜貴的一人之言,也拿不定是不是閻解成真的趁著醉酒,強睡了那個寡婦呢,趁著閻阜貴去叫閻解成的當空,林逸說道。
易中海想要插嘴反駁林逸的話,老太太瞪了易中海一眼,然後慢慢的說道:“乖孫,這事,奶奶不是讓你做違背原則的事。先聽聽解成怎麼說,然後,你再去公社那邊,瞭解下情況,要是錯在解成這個娃兒,就法辦這一條路子,可真要被人下了套,那也得讓他們一家人脫了套,閻阜貴這人雖然摳搜了,但是人還是不壞的,養了這麼大一家子的人,周圍鄰居孩子上學的事情,他也算是上心的。”
老太太這話,說的有道理,林逸沒什麼理由反駁,算是預設了。
跟林逸說完,老太太又跟易中海說道。
“中海,這事,等林逸自個拿了主意,你再幫忙,要真是閻解成這娃兒做差了,那這是他們閻家自個的命,沒人能幫,要是被人下套了,就看能不能私了,閻家的情況,你也知道,能出一點,是一點。”
易中海在一邊,點頭答應了。
這就是老太太跟易中海的區別了,兩人都有讓人養老的心思,但一個人,是願意先講理,另一個,是先論私心,這出發點還是有區別的。
很快,閻阜貴就帶著閻解成進來了。
閻解成又把前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給眾人說了一邊,這越說,頭低的越低,都快擦著地了。尤其是在林逸的面前,原本,他還認為自個軋鋼廠放映員學徒的工作要比林逸的街道辦食堂幫工來的高人一等呢,這一轉眼,他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搞不好,還得吃花生米。林逸呢,這搖身一變,就成了軋鋼廠的領導了,管著治安組那些穿制服的人,這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你說,對方提出過讓你出一百塊,這事就私了了?”聽了閻解成的述說,林逸問了這話。
閻解成肯定的點了點頭,聲音嘶啞的說道:“這是那寡婦的兒子提出來的,他們大隊的隊長也同意了,可我沒錢,沒答應,又被揍了一頓。”
林逸不關心閻解成揍沒揍,不過,對方肯要錢,說明這事,對方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