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保證節目的健康積極和向上嘛?
”
路鴛說得十分義正詞嚴。
在他看來,他已經像是最酷吏,指責了節目組的疏忽和為了節目效果縱容嘉賓做出來的“壞”事。
而眾人本來相隔也不是很遠,都聽到了這邊說的話,也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那個高遠端湊到瑪利亞耳邊“咬耳朵”的時候,所有的男嘉賓都注意在這邊呢,還以為瑪利亞之前那麼言辭尖銳,對這樣的冒犯會一個巴掌抽上去的。
但是沒有,瑪利亞始終保持著微笑。
有那麼短暫的時間這個笑容沒接上,是因為路鴛突然衝出來,推了一下比他高了足足一個頭,寬了半個肩膀的高遠端。
還說了……一大堆莫名的話。
直播架攝像機的人只是負責記錄嘉賓的交流,並不負責安保這一塊。
而且根本沒有什麼直播保安,那些抱著槍站在直播場外圍的,不是用來維持直播秩序的。
但是驟然之間被路鴛這麼一質問,眾人都是一愣。
“噗……”瑪利亞沒忍住笑出了聲。
但是她真的沒有嘲笑這隻天真純良的小鴛鴦的意思。
而是因為小鴛鴦沒記住那個霓虹區常文山的名字,把他叫“霓虹區賣女孩的小腦袋”的這句話笑了。
“哈哈哈哈哈……”瑪利亞半趴在桌子上,笑得有點停不下來的感覺。
瑪利亞從小分辨一個人的方式就有一些奇特,大部分的時間不會用來記名字,而是記一部分的特點。
比如之前推薦那個於暢,在瑪利亞的記憶之中是一隻河豚。
一直對著她笑得猥瑣的傅成業,在瑪利亞的眼中就是一個塌鼻樑。
於天是冰塊兒臉,路鴛是小鴛鴦,至於剛才突然湊過來,說“有重要話跟他說”的神鷹小隊副隊高遠端,是一個黑皮大奶叔叔。
至於那個霓虹區的老闆,瑪利亞甚至不屑在心中給他取什麼外號。
那種噁心的東西,就是一條蛆蟲。
但是路鴛這一句“賣女孩的小腦袋”讓瑪利亞覺得自己簡直找到了“志同道合”的玩伴。
常文山的腦袋確實有點小,雖然沒有在上一個賽季古山林副本里面小頭畜生的腦袋那麼小,但是確實比正常人的小很多,比例不太協調。
應該也是做過什麼基因改造一類的。
被根本連髒話都不會說的路鴛,“甚至不帶什麼惡意和諷刺的”這麼一總結,讓瑪利亞笑得不可抑制。
路鴛也看過賣女孩的小火柴……不對是賣火柴的小女孩這個童話故事嗎?
眾人僵持,瑪利亞笑得愉悅。
攝像機推過來,路鴛原本義憤填膺,可是發現瑪利亞竟然被他給逗笑了,他的攻擊性瞬間全部都沒了。
只知道傻兮兮地站在那裡,看著瑪利亞笑。
安吉拉吃了幾個小蛋糕,把肚子填得差不多,拿了一個小蛋糕過來,看到瑪利笑得這麼開心,不知道怎麼回事,走過來問了一句“發
生什麼事了?”
瑪利亞從眾人的縫隙,看到了黑著臉的“小腦袋”,頓時又笑了。
尤其是等到高遠端被笑得莫名其妙離開,跑到一邊去做體能訓練,而瑪利亞好奇地問路鴛,其他人在他這裡都叫什麼之後。
瑪利亞開心了一整天。
小鴛鴦也特別喜歡給人起外號,當然是毫無惡意的,只是在內心之中,用來區別他記不住名字的人。
而且角度都很清奇,比如傅成業那個塌鼻樑,路鴛小聲說他叫胎毛卷。
因為傅成業恐怕是有自來卷,做造型用髮膠固定得挺好的,可是細細的毛絨劉海固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