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日本是美國的盟國,二戰以來的中日關係中一直存在著強大的美國因素。這是中日兩國關係的一個基本特點。以當前恐怖主義的國際政治與反恐怖主義的國際戰爭為標誌,日美關係又一次獲得新的強化,日本在地區與全球安全事務中獲得了一個遠比幾年前參加聯合國維和行動更大的角色。當然,在某種意義上,在反恐的國際合做中,中國再一次成為美國的特殊盟國。
美國在日本問題上是充滿矛盾的,日本經濟衰落可以鞏固日美同盟,少了個強勁的經濟(包括經濟模式)對手,不過後期遭受的打擊太多,經濟受創太嚴重,所以美國人又現,這卻不利於利用日本抵禦中國,搞不好,如果日本經濟真的病入膏肓而中國經濟繼續崛起,美國的東亞政策有可能全面動搖。
這個就是美國最擔心的,本來隨著恐怖份子,還有國際上多年的動亂,中國也難以避免,尤其是受到了風麟的席捲,讓中國陷入了一種極度危險之中。
在一般叫做“冷戰後”的時期中,美國成為了自我認知與世界公認的“唯一級大國”。21世紀初,雖然世界存在著諸個強國、大國,小國的數量也在增加,非國家行動者的數量與影響更是迅猛上升,但只有一個級大國下的國際體系已經是個事實,美國不願意看到國際關係生新的不利的重大結構性變化,竭力在維持自己這個前無古人也許後無來者的霸權地位,成為現存國際體系最大的維持現狀力量。這一國際體系不同於二十世紀的任何一段時期,也不同於二十世紀以前國際關係史上的任何時期。這是一個特殊的國際體系:美國君臨一切或者試圖君臨一切,雖然還沒有出現一個秩序井然的“美國統治下的和平”。可惜,到現在,國際關係學者還沒有準確的術語、概念描述這個體系。不過,這種時期從冷戰之後,到美國再次的遭受恐怖份子瘋狂襲擊,以及經濟襲擊的時候,生了新的變化。
這個變化,促使美國再次的跟日本從新定位關係,對付中國。而鄭老爺子就是在這個時候。下的決心。
要知道,在亞洲,特別是東亞,日本不僅是美國地盟友,而且是美國一個可靠的夥伴。在安全上,日本已經為美國提供了六十多年地在亞洲駐軍的基地與設施,以及這些駐軍地安全保障(例如,美**人日本女人,日本人的保障。美國大兵不小心打人殺人了,日本得保障。時不時得需要錢了修建或者購買什麼了,他們也得保障一下)。日本是美國在亞太地區力量投入的最大立足點(另一個立足點是澳大利亞,但澳大利亞的重要性卻遠不如日本)。最近10年來的結構性經濟衰退、工業化人口老化、技術再創新乏力使得日本在經濟上(包括經濟模式)已經不構成對美國的強大挑戰。本來美國還很高興。
可是後來極地下滑。失去控制的下滑,讓美國都在為日本恐懼。雖然說,強大到威脅主人的狗不是好狗。可是,一個沒有用地狗也不行。
20世紀80年代,美國曾經面對著日本強勁地經濟挑戰,不得不實行“敲打日本”的政策。而到了21世紀90年代的“後冷戰時代”,日本經歷了嚴重地經濟衰退(當然這種衰退是按照日本與達國家的標準看的,不能用亞洲或者中國的標準看,因為大多數日本的亞洲鄰國都仍然認為日本經濟仍是強大的),多數評論把日本過去十年的經濟表現叫做“失去的十年”。
不過十多年的衰退,讓日本的現狀達到了美國的要求,但是隻有幾年的時間,美國又開始恐懼起來。現在,兩國再次的緊密團結在一起,在經濟跟軍事上,再次的合做。
日美聯盟反映了日本在安全上依賴美國的一面,但這一面更多的只是表面現象。確實,日本本上太小,從地緣戰略上,其生存與展取決於外部世界,其國家安全不能按照大6國家的模式來設計,而必須與控制太平洋安全與秩序的霸權美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