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這類的女子倒是比較有勝算,只是一般女子連識字都很是艱難,自然就顯現不出來了,我學的另外一樣東西需要用到術數周易八卦,所以儘管很討厭,我還是簡單的把周易學過一遍,現在簡直可以倒背如流。其實,景和既然你有他的記憶有些事情我也無需隱瞞,學周易八卦就是為了學凌波微步的,至少武功不濟還可以逃的快些。”
山醉蝶信任他,因為他也交付了同樣的信任。懷裡的寶寶山醉蝶既然開始養著他,就不想撒手了。又見到景和的時候,問過他要不要把這個寶寶帶走的,他說不用。淡淡兩個字表達的東西已經夠多。這個寶寶就是他不說,山醉蝶也知道他不是尋常人,把孩子交到她手上,這種信任不言而喻。所以山醉蝶並不在乎讓他多知道一些自己的事情。
果然,景和驚訝只是一瞬,想想又覺得是理所應當的,既然他看過天山折梅手,早就猜測或許書裡面的武學都是真的。山醉蝶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就更不懼告訴他這些,心裡面覺得總不會害她就是的。
又吃了幾口菜,景和才說:“其實……藍魘家的輕功和你書裡寫的很像,也是周易八卦演算出來的,但是不同的地方也有許多。這大概是武功總有相通之處吧。”
山醉蝶於是笑了,這次笑的很柔很柔,眼裡閃過激賞之色,這……算是他的另類表達,他明明就是在說不是害她的。山醉蝶說:“吃飯吧,吃飯哪有這許多話。”
景和應了一聲風捲殘雲的掃蕩著桌子上面的那些菜,只是吃的依然優雅,很好分辨,變成景貉的時候就不是這樣優雅了。山醉蝶真的很佩服他的食慾,除了不喜歡吃的芹菜他會拿去丟給別人吃,別的菜居然每餐都吃的乾乾淨淨,就連鍋裡面的飯都是一點都不剩。這大概是因為練武的人需要消耗的能量很大的緣故。山醉蝶又想起自己也練武,卻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許是因為五禽戲不同一些。五禽戲的內力本身就是在不斷的滋養著全身的。
山醉蝶看著景和吃飽了很感興趣的問:“你說你可以控制讓誰出來,那你可以讓景貉出來嗎?”
只見景和的眼神一變:“蝶姑娘上次我們一起喝酒,你答應要講故事給我聽的,可是這麼久了,你去哪了,為什麼我都找不到你。”
邊說他的眉毛還邊忽閃忽閃的,眼睛裡面的眼神純良的讓山醉蝶幾乎相信那就是景貉了。不過那只是幾乎,山醉蝶沒趣的看著景和說:“裝的還真像。”
景和無辜的看著山醉蝶說:“蝶姑娘你是怎麼認出來的呢?”
景和還沒有玩夠,這是他作為景和少有的樂趣。
山醉蝶笑的臉上露出兩個酒窩,學著他的聲音說:“因為……景貉比你黏糊多了啊。”
噗……最後兩人相視而笑。有一些東西在景和的心裡醞釀,並且開始不斷的壯大。越是接觸,越是無法自拔。但是,他還是想要等待,等待著一寸一寸的蠶食她的心。他有耐心,慢慢慢慢的……磨。
又說一些話,整理一番,兩人各自去休息,景貉心心念念難以入睡,山醉蝶同樣睡得香甜,有一份情她已經藏起來,任它慢慢慢慢的在心底沉澱。所以山醉蝶不會失眠,儘管她曾經多麼盼望肆意,但是她的經歷註定了要學會收拾自己的心情。所以……有些東西她可以放著。不想不念,歲歲年年。不管開心不開心她都有辦法把它們隔絕在獨立的世界。
一夜好眠,山醉蝶去空間裡面,發現靈氣濃郁了許多,而且多出了許多快的空地。貓貓很有精神的在芝仙的傘頂上面趴著。
“貓貓這裡面怎麼變成這樣了?”實在有點無法理解啊,明明就是三天都沒有進來而已啊。
貓貓斜睨山醉蝶一臉嗤道:”我現在懶得理你,三天不進來,你樂瘋了是吧。不會自己看啊,也就是升到十級了而已,也就是芝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