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羊頭不知是哪部分的骨骼碰撞發出聲響,一個黑色的洞憑空出現,將死胎籠罩了進去。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做完一切,潘庫克盤腿坐在枯槁大樹下,羊頭喃喃自語道:“雖然機率渺茫,但也許是因為成功了,所以後續的個體無法正常出生……”
“但很難說,如果說只能有一個,那我們這件事本身就有點……不太靠譜。”羊頭看著黑犬,突然有點羨慕黑犬沒腦子,“我們不能排除自然生成的情況,也不能確定創造的個體在完全之前的情況,甚至無法踏出這裡一步,只能一直守著新生兒出生,直到成功為止。”
黑犬思考著,小小的腦袋裡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題,看著羊頭:“你還記得上一次成功是什麼時候嗎?”
“自從我們誕生,就沒有成功過。”
“那什麼是成功的證據呢?”黑犬總是能無意間說出讓羊頭都無法思考的話,“我是說,我們怎麼判斷成功了?”
羊頭沒有說話,眼睛微眯,盯著遠方。
“我判斷不了,只能祈求成功的到來。”
……
時間已經到了深夜,未名在附近收集了一些材料,做了個簡易的篝火,坐在地上,看著篝火的未名總是能把篝火聯想到鬣狗。
嘴巴能感受到未名現在心裡的焦灼,也識趣地沒有說話。
“我需要一個目標。”許久之後,未名開口說道,“在你誕生之前,我時常會夢見一個女人,她會和我說話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我覺得這個女人對我很重要。”
“但到現在,我的意識總會飄到別人的身上,聽著各種各樣的人對我說話,這讓我對女人的存在產生了懷疑。”
嘴巴繼續聽著,雖然它知道未名接下來要說什麼。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你我都是舞臺劇的成員,我們在此之前對臺詞對了兩年,以至於你我都知道整部劇所有人的話,都知道對方要與自己說什麼,但我們在舞臺上就必須要說出來。
像是在表演給其他人看一般。
“認真地說,應該是我對我的存在產生了懷疑。”未名抬起頭,眼睛裡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們接下來該去哪?”
嘴巴也不知道,這個問題不被記在它的記憶裡,但又感覺此時應該說些什麼,嘴巴張了張:“去……碼頭整點薯條?”
看著太陽即將要出現的方向,未名心底下定了決心。
“那就一直往前走。”
:()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