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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未名還注意到一點很有意思的地方:在【父親】使用能力的時候,公主也在一旁做出了相同的姿勢——雙臂張開,閉上雙眼,像是迎接某個強大生物的眷顧一般。
“好怪啊,【父親】施法還需要其他人輔助嗎?”說到這,未名笑了一下。
也許【父親】的確需要他人的幫助。
也許【父親】在訓練自己的接班人。
也許【父親】和公主都是【軀殼】。
……
這鬼地方哪怕有隻鳥對著自己大聲求愛,未名也不覺得能夠嚇到自己了。
未名跟隨著人群,慢慢把身形隱藏於某個小巷子裡。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在結束儀式準備之後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未名確定沒人之後悄悄來到一間屋子旁,透過布料的間隙往屋子裡張望。
“更有意思了。”
只見屋子沒有任何裝潢,完完全全的清水房。屋子裡空無一人,只有一個木頭雕刻出來的人形物件放在屋子的正中央。
“看來,這就是響說【父親】不是一個人的意思嗎?”未名在確保沒被發現後又躲回了原先的巷子裡。
摸著巷子牆壁上被【父親】砸出來的深深的凹陷,未名若有所思。
“整個部族都可以看做是【父親】,他們看到的就是【父親】看到的,他們聽到的就是【父親】聽到的,他們說的話也就是【父親】說的話嗎?”
未名搖了搖頭,現在又只有一種辦法了……
未名又回到了剛剛舉行儀式準備的地方,說來也奇怪,部族不是說見不到人,而是部族裡的人好像是以一個團體為單位進行範圍移動的。這倒是讓未名想起了【鼠殼】這種奇妙生物。
幾個衛兵拿著武器,站在篝火面前,在篝火邊上,也有幾個衛兵拿著武器。
“大家都在看著那間房間,那裡就是儀式的關鍵吧?”未名探出腦袋。
剛剛在人群裡也能聽到,所謂的授食儀式便是將一人進行“賜福”。而肘瓜也說過,自己從來沒能參加儀式。
雖然可以拿來理解成肘瓜是地地道道的原住民,但未名更願意把這個資訊理解成“儀式的被賜福者肯定不是現場選的。”
這樣就可以得知,房間裡的不管是什麼,一定有今晚儀式的被賜福者。
那【父親】總不可能和自己玩自娛自樂的遊戲吧?
“所以,被賜福的人絕對不是【父親】之一才對。”未名說完,兩隻手臂上的藍環開始閃爍,依稀有些肉質開始析出。
:()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