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哈哈哈哈很有趣吧!可惜我沒手能捏開,只能看著我的同類玩。”響樂得拿著老鼠颳了刮胸口的弦,發出和老鼠“吱吱”聲類似的摩擦聲,“哪怕是作為肢體,它也有認知;在能夠認知的時候,它就能意識到自己只是個肢體。”
“不過,鼠幹至少能解解饞,”響把手裡剩下的那隻老鼠遞給未名,“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未名有些犯惡心,說出了心裡一直想的詞彙:“真是畸形……”
“為什麼說畸形?”響回過頭來,麻布裡的眼睛裡滿是疑惑,“這個種族就長這樣,不一樣才叫畸形吧?”
“……也是。”未名遲疑了一下。響說的沒錯,一個種族裡出現了不一樣的個體才能被叫成畸形,像這樣大家都長一樣的就不能這樣說了。但未名有些奇怪,自己記憶裡的齧齒類動物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什麼是齧齒類……?”未名自言自語。這種感官上的錯愕讓未名感覺自己好像與世界有些脫節。說著,未名無意識地接過響遞過來的老鼠,把老鼠斷掉還在滲黑血的尾巴叼在嘴裡吮吸。
肢體老鼠的構造大概就是簡單的框架,附著在框架上的幾根牽引用的神經線,和滿肚子的組織液。未名吮吸著老鼠的斷尾,老鼠的組織液混雜著幾根斷掉的神經線進入到未名的口腔,除了不可以忽視掉的腥臭味,單論口感還是很不錯的,像是某種帶有果肉的重口果凍。
未名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潛意識覺得老鼠就該這樣吃,才能在充飢與否的選擇之間多出一個美味的選項。
“你幹嘛呢?”響見狀歪了歪頭,他從沒見過未名的吃法。搶過未名叼在嘴裡的老鼠,也學著未名的樣子吮吸起來。
“奶奶的!你是有大智慧的!你們部族都是這樣吃的嗎!”響興奮地叫喚著,順帶把那隻乾癟的老鼠放進嘴裡嚼,“回到部族我要推廣!以後吃鼠殼腿的時候至少要兩隻!”
:()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