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違反規則的機會,除非是研究所的人觸犯了規則,但應該不會有人想著用這種不一定同歸於盡的辦法吧?”
“等等……”摩爾用手搓了搓下巴,“那這樣來說不就和那倆人沒有任何關係了嗎?”
“我親愛的摩爾叔叔啊,你怎麼還不懂呢?”【勿言】說著想用手去戳摩爾的臉,又突然反應過來這樣有點沒大沒小了,立馬把伸到半空中的手縮了回來,“要把三權和三權的勢力分開看,三權是三權,三權的勢力只是附庸關係罷了。”
“不管是誰,他只是知道現在準備工作並沒有結束,所以不敢在規則的箭矢下撕破臉皮。”
“所以一定是他倆中的一人,我個人更加偏向於【勿聽】……”
……
“所以,【勿言】現在大機率猜測研究所是我準備的政變工具。”【勿聽】看著剛剛處理完人員變動的薛定諤,搖了搖頭,“被他先將了一軍,我們得開始提快速度了。”
“確實,”薛定諤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現在你應該說明你的計劃了吧?”
十二個【神石】不是小損失,但這都在薛定諤的設想之內,畢竟沒有這樣的把握,薛定諤也自然不會選擇這般將計就計。
說著,【勿聽】從身上掏出一張紙,“這上面有三個問題,等你解出來之後就明白我的所有計劃了。”
走之前,【勿聽】去看了看未名的狀態。正如他所料,未名狀態好的就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不過跟著未名同行的杜賓卻沒好到哪去,腹部和肩膀有巨大的貫穿傷,如若研究所沒有相應的醫護人員,杜賓的狗命可保不住了。
“哈哈……狗命……玩這種文字遊戲嗎?”【勿聽】低著頭笑著,不知道在回應著誰,接著消失在了原地。
而未名則是嗅到到一絲熟悉的感覺,不過他並沒有去檢視,反而在房間外守著杜賓。
對於這件事,未名打心底感覺到抱歉。
自己向來亂來也是早已為常的事情,可一旦對身邊的人有了聯絡,總會讓其受傷。
杜賓是這樣。
蜂傭是這樣。
就連嘴巴也是這樣。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未名的腦海裡突然響起這句話,“我們有自己的聖盃戰爭。”
:()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