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工具箱放在洞口處的架子上,不發出一丁點碰撞的聲音。
踮起腳尖,用極為緩慢的速度先躺在床上,接著再調整一個相對於僵硬而言要舒適一些的姿勢。
關於這點,我很有經驗,聲音不是憑空出現的,它會根據你的動作幅度而變化,在準備發聲時有個由小變大的過程。
可沒辦法,我婆娘耳朵靈的很,她能聽見我聽不見的聲音,這點我屬實不能理解,好幾次我都覺得她沒睡著。
“加爾塞德……天要亮了……”她原本背對著我,在我緩慢動作裡用了比我更輕但更快的動作轉過身來面對著我,“讓我和你待一會……”說完,就把腦袋稍稍抬起來一點。
我把手穿過她腦袋和枕頭的間隙放好,讓她能枕著我的手臂,接著在翻過身來好好抱住她。
我們由於作息不同,每天能夠親密的時間之後太陽準備上班的這幾分鐘裡。
很快我的意識就沉了下去,我知道我會因為呼嚕把她吵醒。
我真正入睡時,便是她起床的時候。
我不:()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