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來開刀的原因。
而這也讓章魚的腦袋變成一團亂麻,讓他想起自己最開始的【本職工作】——遊走於形形色色的人的夢裡。
每每回憶起以前的日子,章魚才有足夠的痛苦來維持自己的注意力能專注用在一件事情上。
先戴上橡膠手套,把手伸進腰間,從腰椎裡取出一塊骨頭,用來拼湊疼痛的生活。接著在戴上口罩和防護眼鏡,最後再穿上白色的實驗服。
“今天我才發現我不是大小眼,是左眼皮肌無力。”
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章魚開始喃喃自語,這一切也能歸功於章魚的思考方式。
“太多是非觀念支撐每一件事情的起末,我想說的是它們不重要,客觀上加以主觀會讓事情不斷的發生極小構成極大的重複,但這些也不重要。”
“借用一句話——真理也許存在,但人類無法承受。”
“那確實,純粹的善和純粹的惡一樣沒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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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章魚沒有想過這一些,驅動他做這件事的只有慾望。
鹿先生的屍體漂浮著,就和章魚隔了一層玻璃。突如其來的情緒讓章魚在實驗開始之前靠近了實驗品。
“我在你的生命中或許太模糊了一些”章魚看著培養皿裡的鹿先生,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弗蘭肯斯坦。
“但事實就是,我沒有在意事實,就像宇宙最不可理解的地方在於她可以被理解一樣。”章魚脫掉外套,全身趴在培養皿的玻璃上,讓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緊緊貼合在冰涼的玻璃上,“就像你一樣……”對著鹿角的位置舔舐,輕吻。
“我太變態了。”章魚向上翻著白眼。
“餅乾……我是說耳朵的味道嚐起來……就像餅乾。”
這句也是【借用】。
……
可這終究只是幻想,也許是床太過柔軟又或者是今晚的西蘭花+鴨肝泥著實合胃口,章魚在舒適的環境裡總會調出令人不安的頻道反覆觀看。
從一次次陋習裡尋找改正的方法,但所得確是【如果還在就好】這般說辭一般的無奈和心有不甘。
“我到底要不要說呢?又或者我到底要不要再嚐嚐味道呢?”
:()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