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咬牙切齒。在無視未名搖頭擺手後扭捏著身體從落地櫃裡拿出一包香菸,香菸的盒子是白色的,包裝封面是一個金髮女郎,畫著濃妝,配合讓人覺得古早的畫風。女郎圖案下是一排文字——【fall love】。
未名從裡面拿出一根,和包裝盒一樣,香菸通體由白色的煙紙包裹,在菸草和濾嘴中間有一個細細的金色條紋隔離開來,煙紙上還印著一個縮小版的女郎和香菸的名字。
“不是……你好歹有二十好幾了吧?不會抽菸?”歐內斯特看著未名,眉毛裡頭藏了鄙夷,“像這樣……”說著,歐內斯特也捻了一根,把濾嘴那一頭叼在嘴裡,四下翻找著什麼無果之後,僅剩的右手拿過身邊的燭臺,用搖曳的燭火點燃了香菸有菸草的那一頭。
隨著歐內斯特的吸氣,菸頭上燃著的火星變亮又變暗,接著一股煙從歐內斯特的鼻孔和嘴巴里露出來。歐內斯特把香菸從嘴裡拿出來,夾在中指和無名指中間,眼神也變得迷離 整個人得到了短暫且十分短暫的放鬆,讓他適當的、慢慢的、把移動身體的疼痛感轉變成持續的可以接受的量,然後癱在沙發上。
未名學著歐內斯特的樣子,也拿起燭臺點燃嘴裡的香菸。
“咳咳咳……”入喉的感覺非常糟糕,像是無數個小人手拿砂紙去打磨未名的喉嚨。強烈的不適感讓未名咳嗽連連。
“我記得我把你拉回來的時候是個屍體啊……你怎麼活了?”歐內斯特眯著眼睛看著正在咳嗽的未名。
“我死不掉唄……說說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淺短交流的一時半會並不能讓未名很好的闡述自己能力的原理,其最主要的目的是這個能力的雛形在未名的腦海裡還處於猜測階段。
“煙會好抽嗎……還有你喪偶的事情?”
“沒人和你說過你說話很冒昧嗎?”歐內斯特嘖了一聲,“或許你確實對生死沒什麼概念,不能怪你。”
“說簡單點,我妻子去世了,所以我傷心欲絕,所以我不想幹了,很簡單的邏輯關係。”話是這麼說,但歐內斯特心底清楚 自己連上一任妻子的名字都沒記住,很難談論愛意方面的問題。
自己只是不想讓自己能力的活生生的造物再因為自己死掉而已。
“如果你還能感受痛苦,那麼你就還活著,”歐內斯特伸出手指在面前打轉,“疼痛,才能讓你感受存在。”
:()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