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審美。”
“雖然你對同食者的瞭解的確要比我更深刻一些,但我不敢苟同你的觀點。”薛定諤腦子裡思索著【勿聽】的話裡帶來的可能性。
同食者不論在任何紀元都有存在著的痕跡,而且不論任何紀元裡關於同食者的記錄都是蠶食世界的危害物種。它對所有物種的發展乃至進化都起到負面影響,甚至有可能上一紀元的大規模毀滅就是同食者這一物種造成的。
“那我再最後問你一個關於這個話題的問題,”【勿聽】組織著語言,接著和薛定諤對視著,“同食者是物種透過同類相食而誕生的禁忌之物,那如果同食者吃掉了同食者呢?”
“會不會讓這一情況逆轉?又或者出現甚至在同食者眼中都認為是同食者的存在?”
“你說會不會有人也想到了這個,在不知道什麼地方促使著同食者的誕生,而且推進著同食者之間的自相殘食?”
“甚至!甚至!會不會有人嘗試讓生物去吞噬同食者?甚至他自己去吞噬?就像那些毒物為何稱為毒物是因為有人在切身體會之後記錄下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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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冷靜點!”薛定諤起身拍了拍【勿聽】的後背,可【勿聽】轉過身,臉上的表情是無法用語言來構成的癲狂和欣喜。
這種癲狂是深刻到骨子裡的,對於一件事物的急切貼合,“只要證明同食者的智慧,那就一定能夠溝通。”
如同孩童尋找到了足以自己一輩子都:()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