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繃緊的保鮮袋,導致身體無法觸碰牆壁或者房門。
此時【蚰蜒】也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並未出現傷口,難怪【蚯蚓】毫無動作。
“別想著逃跑,”杜賓稍微扭動一下手腕,接著用手指輕輕揉搓著自己腦袋上架著的綠色匕首,“我的能力【困獸】導致你無法離開我。”
“同時,我們互相之間的傷害會作為傷害而被造成。”
說完,杜賓俯下身子,死死盯緊著下一次攻擊的位置。
【困獸】,其能力為有效觸碰目標五次後與目標形成深度繫結,接下來雙方在空間上無法遠離,同時互相的攻擊會對目標造成絕對的傷痛。
這個能力直到一方死亡才會解除。
【蚰蜒】頓了頓身體,接著慢慢爬回原來的地方,不知道是三兄弟面對無法撤離共同做出的選擇,還是真聽懂了杜賓的話。
【蚰蜒】背上的無頭上半身甩動了一下雙手,接著將兩臂擺在身前,做出迎戰的樣子。同時作為緞帶的【蚯蚓】開始緊縮,纏繞在其雙臂上。
這一切都準備好後,【蚰蜒】張開嘴巴,乾嘔著吐出兩節腕骨。
整個破碎房間隨著這兩節腕骨,竟滴滴答答開始在室內下起一場小雨。
杜賓皺了皺眉,正要行動,卻發現一滴雨落在了自己的左腳腳背上。
這滴雨好像沒有液體的特性,維持著下落的形狀,壓在杜賓的腳背上,竟然深深壓出一個清晰可見的坑。
而杜賓也因為這滴帶著巨大壓力的雨滴無法挪動自己的左腳。
再回過神來,【蚰蜒】已經來到跟前,無頭的上半身高高舉起拳頭,在其之上【蚯蚓】化作的粉色觸手正詭異地蠕動流轉。
接著,【蚰蜒】結結實實的一拳捶在杜賓的面門上,漂亮臉蛋不清楚會變成什麼樣子,但接觸的縫隙飛濺出明顯的血液和碎骨。
杜賓則在這之前的一瞬間,放棄了打斷格擋的念頭,在【蚰蜒】拳頭掄下來的瞬間,雙手成掌,重重拍在【蚰蜒】下面的腦袋兩側。
雙方的腦袋都發出碰撞,【蚰蜒】只感覺自己的雙臉被拍打了一下,接著脖子上又被劃了兩刀,雙倍的痛感讓【蚰蜒】難忍異常,角質組成的甲冑在脖子上纏了好幾圈,還拼了命的用剩下沒用的肢體撕扯那條拿著匕首的胳膊。
而反觀杜賓,雙眼翻白,鮮血從鼻孔裡噴湧,狀況要比【蚰蜒】嚴重得多。
:()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