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發現自己並不在肉種子裡,面前的肉種子也只是個盆栽,這裡是一套房子的玄關。
外面已經是傍晚,周圍雜亂無章還傾灑著血跡,身邊的全身鏡照射出自己的樣子是一個拿著棒球棍的少年。
“我……為什麼……在哪裡……?”未名看著自己手上的棒球棍傳不出來熟悉的清脆聲音。
危機感從房間內傳來,未名不知為何熟練從腰間掏出兩個圓球投擲了進去,藍色的光芒照亮了房間。
在窗臺和天花板的夾角,攀爬著一個全裸的男人,在被光照到的一瞬間,男人的頭部如機械一般向兩邊開啟,露出裡面閃著幽藍光芒的燈,撲向未名。
未名算準時機揮舞棒球棍,棒球棍帶著一道撕裂空間閃著星光的拖尾,直接砸碎了男人的頭部。
“吱嘎……”最後機械的哀嚎,男人倒在地上抽搐,未名蹲下身子,趁著藍光還沒熄滅的間隙將發光的小燈拆下,裝進自己的口袋。
接著單手撐地猛地翻身,用雙腿夾住了某個東西壓在地上。
金屬碰撞聲傳來,被未名壓住的東西顯形,那是一個全裸的女性,臉的正中央有道快要裂開的縫隙,正露出幽幽藍光。
“怎麼?你們也是一夫一妻制?”未名說著,一棒球棍杵進女人的嘴巴里,“來,你要是能說說你們的巢穴在哪,點點頭能等於保命四個小時如何?”
沒有回應,準確的說,除了機械卡殼的聲音以外沒有回應。
未名將棒球棍拿出來,高高舉起,等待女人腦袋張開。
“那個女孩!你們把她帶到哪去了!”
未名抓住了一隻影子兇獸的尾巴,趁著兇獸還未將牙齒插進自己皮肉的空檔,又或者因為沒了光亮即將消散的空檔,將其當做重型武器來增加自己的威懾力。
玫瑰窗上的顏色在未名進入教堂完成自爆式的襲擊之後,因為沒了光亮所以看不出顏色。
就在剛剛,未名從天花窗戶上破窗而入,那燭臺的光芒可比附近村落搖曳的蠟燭亮堂得多,未名靠近燭臺,讓自己的影子幾近遮擋所有可視之物。
瞬間,所有教徒都被影子兇獸屠戮乾淨,只剩下這個教會小分部的部長,被未名壓在身下喘著粗氣。
“快說!你們抓的那個女孩!在哪!”
:()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