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說,剛剛的那些話都有瑕疵。
唯獨關於【勿聽】的內容,【勿視】確實會去嚴格考究。
畢竟誰都知道,【勿聽】想要【勿言】的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但礙於規則所以一直無法出手。
難不成【勿聽】已經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
“你說的是真話嗎?”【勿視】盯著蘭徹,把對方盯得心底發毛,“我能夠看出是否虛假或真實,但我現在並不想對你使用這個能力,因為你說的話矛盾的地方太多了。”
“第一,三權之間誰死了,對其他人都是好事,我們從不是自願合作關係,【勿言】是沒有理由讓人來尋求我的幫忙。”
“第二,既然是【勿言】為了巴菲特要對付【勿聽】,那就不可能讓我離開高塔,雖然理由不能和你明說,但高塔必須要有一位三權坐鎮,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第三,也就是你最離譜的地方,那就是你作為外來者是絕不可被信任的,你太不瞭解三權,也太不瞭解巴菲特。”
說著,【勿視】把光矢收了起來,閃身出現在蘭徹的面前,用手抓滅【皇家希望】的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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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抽車,你已經被看穿了!”
蘭徹的身體在不自覺地發抖,因為【勿視】給人的感覺出奇的怪異。
你可以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但你完全不能忽視他所做的所有事。
他太正常了,和其他的相比起來。
如果說【勿言】是巴菲特規則所誕生的,所作所為都恰好都是規則欽定的內容。
那麼【勿聽】就是純粹的試錯者,會仰仗著自己的身份,一點點去嘗試直到規則都無法容忍的地步。
而【勿視】,已然完全成為了規則的遵循者,哪怕他並不願意,他也能夠按照規則是否允諾的方式來判斷事情的發展。
“但我依舊給你說話的機會,因為你提起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關於【勿聽】,他為什麼能夠對【勿言】出手,只要你說出這個,就能贏得我和你好好談論的資格。”
“如果答案不正確,或者有一點點被我看出來的慌,我會親自把第三次攻擊插進你的眼睛裡。”
近在眼前的【勿視】自上而下,俯視著蘭徹。
蘭徹顫抖著嘴唇,大腦在飛速運轉。
現在的情況是好的。
因為自己有成功的機會,而且【勿視】已經跳過了自己的身份問題。
他不感興趣,所以不論真假。
但現在的情況依舊沒有好到哪去。
【勿聽】用了什麼方法來傷害【勿言】呢?
在此之前連三權之間的規則是什麼蘭徹都一無所知。
接下來只能說出一句話。
這一句話,要在符合規則的情況下仍然能夠滿足現在的局面。
可規則到底是什麼?三權之間無法傷害互相嗎?
還是別的,只是恰好滿足這一點?
不能說【勿視】已經知道的事情,不然就是被一眼看穿自尋死路。
可胡謅的範圍很值得琢磨,遠了會被認為一眼假,近了又會進入【勿視】所瞭解的範疇內。
三權?三權之間有什麼規則,是【勿視】不知道的?
三三?四?
“那個”蘭徹開始組織語言,“您知道【勿想】嗎?”
:()荒誕主義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