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虧你還說自己是第三特訓小隊出來的人呢,真不知道楚雄都教了你什麼?”
郎天義嘆了口氣,說道,“唉!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不可以不尊重第三特訓小隊,走著去就走著去,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著,郎天義背起吉他盒子,拎起揹包,不服氣的朝著前面走了出去。
沈傲看了看他一副倔強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從錢包裡連續抽出五張一百元的人民幣,向著對面的計程車司機比劃了兩下,說道,
“師傅!要是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加錢!”
那個計程車司機一見到沈傲手中的幾張百元鈔票,連忙驅車來到了他的身邊,說道,“上車吧!不過我可有言在先,你說的那個地方太偏僻,我只負責把你送到附近,
但是上不了土崗,不能送進村子!”
沈傲微微一笑,拉開後面車門將吉他盒子扔了進去,自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郎天義揹著吉他盒子在前面走著,突然一陣陣嘀嘀的汽車鳴笛聲從身邊響起,他轉身向身邊看去,只見沈傲正坐在車裡,將窗子搖下,衝他笑了笑說道,
“上車吧!傻小子!”
郎天義此刻知道自己被耍了,氣的不行,咬著牙從牙縫擠出了兩個字,“我靠!”
桑塔納計程車在城市公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慢慢出了市區,開上了祖國大西北地區郊外常見的戈壁黃土道。
郎天義坐在後坐上,抱著肩膀,還在生著氣,沈傲向下拉了一墨鏡,看了一眼掛在計程車中間上方的反光鏡,笑了笑說道,“還生氣呢?”
郎天義說道,“你故意整我!”
沈傲笑著說道,“這也是對你的一種鍛鍊,幹我們這一行,就要學會靈活多變,不能拘泥一格,否則吃虧和遭罪的是自己。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不必要浪費的力氣,就不要去浪費,我們到了目的地後,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所以必須要保持體力,體力就是能量,是在困境當中唯一可以支配你活下去的動力。”
郎天義說道,“我發現你跟楚雄雖然是師出同門,但是做起事來簡直就是兩個風格!”
沈傲說道,“他也一樣很優秀,只不過每個人有每個人思維方式,和做事方法,這個東西是天生的,就算是師出同門也難以改變!
如果這次帶你一起執行任務的是楚雄,或許你們兩個真的只能走著去了,而我剛才跟你說的除了那兩個原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就是付給那些計程車的籌碼不夠多,
等你給他們的錢到了他們可以接受的價位,他們自然就會為你賣命了,這就是那些被金錢所驅使的人們,常說的富貴險中求!”
郎天義說道,“那我們呢?我們為了什麼?”
沈傲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們?呵呵。。。。我們不一樣!我們有自己的信仰,其實,更多的是,我們別無選擇!”
說著,沈傲嘆了口氣,向著車窗外看了看,此時車子已經開出了市區,從郊區上了國道,
只見四野荒涼,舉目蒼茫,道路兩旁層層疊疊的黃土山岩裸露不均,遠處荒漠連片,到處都是砂礫乾燥的戈壁灘。
大片大片的風沙,像是龍捲風一般,在一塊塊山間平原之間來回肆虐,雖然坐在車裡,但是還能透過風擋玻璃,聽到外面的風沙呼嘯之聲,
更為這片神秘而悠久的河西走廊,渡上一層蒼涼之感。
因為這裡獨特且惡劣的氣候環境,不適合於發展農業耕作,因此雖然地勢開闊,卻人煙稀少。
計程車在荒涼的大西北黃土道上繼續行駛了一段時間,天色也漸進黃昏,計程車突然在一處戈壁上的岔道口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