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三姑娘,您也下來吧,看來您從一開到現在也都白忙活了;收拾收拾,咱該撤就撤吧!”
說完,他將身子從墓道的石門上移開,扭動機關,將石門慢慢的打了開來。
石門剛剛開啟,一個人影順勢從外面滾了進來,他似乎是被一股力量扔進來的,
正好滾到乞連城的腳下,乞連城一把將其從地面上拎了起來,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逃之夭夭的金大腦袋,
此時的金大腦袋的樣子狼狽極了,面部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也被撕開好幾處,似乎剛剛被人暴揍了一頓。
緊接著就聽見外面傳來一個像是炸雷一樣粗獷的漢子的吼聲,“說,小郎子他們在哪兒!”
金大腦袋對那個吼聲表現的十分懼怕,他連忙抓住乞連城的胳膊,哀求著說道,
“六。。。。六爺。。。救。。。救命啊,再打。。。就打死了!”
郎天義和馬文倩都對那個吼聲十分的熟悉,他們聽到那個聲音後,忽覺心頭一喜,
彷彿在即將溺水而死之際,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從水面上伸下來,將自己從水中拉起。
他們將目光向墓室入口方向移去,只見,一個高大魁梧像是金剛巨人一樣的影子,伴隨著“咚咚”的腳步聲,
從漆黑的墓道里逐漸出現在了墓室裡面昏暗的燈光映照之下,
在他的身後,還緊隨著一個清瘦單薄的影子,從影子上來人似乎是一個幽憐的女子,頭上扎著一個精緻的馬尾,
幾縷髮絲,從他的額頭前垂下來,他的左手拎著一把小提琴,右手拎著琴弓,彷彿是出自某位藝術家之手的手影沙畫,
就這麼突然的慢慢映在了墓室裡面昏黃燈光之下的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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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燕趙之地,解放軍第九軍區特事醫院。
林晴穿著一身整齊的軍裝,披著一件白大褂,正在特殊病患護理中心的三樓走廊裡面巡查著,
從她上次離開西藏距離今天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個月時間,按照常理,正常的女人在開始妊娠期的第四和第五個月左右,
開始產生顯懷的痕跡,此時的林晴就已經漸漸步入了顯懷期,雖然她的身體從表面看上去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變化,
但是她卻無法忽略自己內心中的感受,畢竟是一個新的生命,正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孕育著,兩者的生命緊緊連線在一起。
每一個有了身孕的女人,與之前的自己都會發生巨大的心理變化,因為從那一刻起,上天便將一份獨任而又神聖的責任與使命,
賦予在了她的身上,每一個女人,從這一刻起,變得偉大而神聖,這意味著一種生命的延續,和愛的傳承。
反映比較強烈的孕吐期過去了,林晴卻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更加小心翼翼,甚至在她在過馬路的時候,要停下腳步不停的左顧右看,確保沒有了車輛之後才放心的走過去,
甚至在走路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將手掌護在自己的腹部,生怕有人會暗中打自己孩子的注意。
可是她越是這樣,越是發現有人因為自己的舉動而對自己多加註意,她漸漸的發現自己變得過於緊張,
這種緊張的狀態如果一直持續下去,很有可能會讓自己產生心理疾病。
要知道,她現在的面臨的是一個要對全世界隱藏自己懷孕訊息的處境,她不能對身邊的任何一個人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她不能對任何一個人絕對的信任,因為,她知道在她的身邊,正潛伏著一個身份未知的特事間諜,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對著她和她腹中的胎兒虎視眈眈。
因此,她每天走在自己熟悉的每一條街道,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