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無措，趕忙問「我，我怎麼了啊，我沒有玩弄你啊，我很認真的！」

他想，怎麼會玩弄他呢？他又軟又討人喜歡，他中意的不得了的。

賀白秋不說話，可眼裡的悲傷似乎能傳遞出來，罕見的被江南黎讀懂了。

「你，你別這樣，我怎麼了你跟我說就行了啊，哭什麼呢。」

他伸了手想碰碰賀白秋的臉，也許是幫他擦個眼淚結果對方卻偏過頭去，不給他碰。

江南黎抿了抿唇，神色間更有了些忐忑。

「賀白秋……」

他輕聲喊。

餘光瞥見，賀白秋手緊緊攥著，一小塊桌布，都被他擰成皺皺的模樣。

賀白秋平復了下情緒，才能正常的跟江南黎交流，他雪白的牙齒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是你，要跟我一起吃飯的！也是你，把我帶到這來的，現在又擺出冷淡的模樣，彷彿我對不起你，江南黎，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江南黎人已經懵了，他，他不要臉？

「我怎麼不要臉了？」

他有些懵的問。

賀白秋卻不說話了，他緩緩握緊了手，頭往上仰了仰，似乎這樣就能讓眼淚倒流回去。

刺啦，刺耳的聲音響起。

江南黎就眼睜睜看著賀白秋拉開凳子走了。

「媽的。」

他低下頭暗罵一聲。

直到賀白秋走了，他才細數賀白秋的話，聽出他是因為他的冷淡而不高興。

此時遠在自己家裡的賀宥禹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此時賀宥禹還不知道暴風雨要來了，歡樂的接電話打算問問江南黎進度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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